,怎麼看怎麼不正常……
但我們夫妻兩個都是窮農民,也沒啥好騙的,他能騙我們的啥東西?大嬸想了一陣子,想到自己身上最值錢的就是手裡拎著的老母雞,這隻雞起碼要值一百多塊呢,趕緊把母雞藏在身後,可不能被這男人給騙去。
林白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當成了偷雞賊般的惡棍,他抱著腦殼苦苦想了半天,沒有張思文這人啊,這條老街上只有張叔姓張,但張叔家只有個笨兒子叫張德益……
大嬸後退了兩步,扯著大叔的袖子道:“老公,我們還是自己找文文吧,這年輕人靠不住。”
“文文?”林白終於恍然大悟,張思文,名字裡有個文字嘛,原來是文文,坑了個爹啊,這名字誰他喵的知道。其實這就是林白不講道理了,文文和他第一次見面時就報過名字,不過他沒往心裡記。(詳情請見第四十五襲)
“大叔大嬸,原來你們是文文的父母啊,久仰久仰,早說文文兩個字我就知道了,你們非要報全名。”林白把錯誤硬賴在了大叔大嬸的身上,推卸責任是他的拿手好戲,錯誤可不能往自己身上扛:“你們跟我來,我帶你們去找文文。”
大叔大嬸還有點半信半疑。
林白笑道:“聽說你們住在長受縣啊,這次怎麼有空跑來雙慶了?”
大叔大嬸聽到“長受縣”三個字,終於相信了林白,如果不是女兒的朋友,怎麼可能知道他們住在長受縣?兩人這下高興起來:“冬天了唄,農閒時節了,就進城來看看女兒現在好不好。”
林白笑呵呵地帶著他們走到隔壁的房子前面,拿出鑰匙來開了門:“文文就住在這裡。”
芊芊家的鑰匙林白一直都有,而且他進芊芊的家就像進自己的家,不需要敲門,拿鑰匙直接就開,這動作他做得隨意,讓老街坊們看到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但大叔大嬸卻嚇了一跳,這男人說文文住這裡,他又有這裡的鑰匙,天啊,他和文文是什麼關係?
林白開啟門之後,向著裡面吆喝道:“文文快出來,你父母來看你了。”
吆喝聲落下,文文就跑了出來,她穿著居家休閒的睡衣,頭髮凌亂,嘴裡還插著一把牙刷,看來剛起床還在刷牙,聽說父母來了趕緊出來迎接,就沒顧得上形象。芊芊沒和他一起出來,估計也正在洗漱,不方便立即跑出來見人。
文文嘴裡嚼著牙刷,還有牙膏的白泡泡,含糊不清地叫道:“老爸、老媽,你們來得真突然,電話也不打個……”
話音沒落,大叔已經一把拎住了文文的耳朵,大聲責問道:“好哇,我不來雙慶看你一眼還不知道,你已經和男人**了吧?”
“**?”文文驚得牙刷都掉了,把嘴裡的泡泡一下子全吞了進去:“我啥時候和男人**了?喂喂,你們不要亂說。”
大叔指著林白道:“這個小夥子居然有你家的鑰匙,你們不是**是什麼?打算瞞著我們到什麼時候?”
文文大汗:“他確實有這房子的鑰匙,但這是因為……”
“好哇,你承認了是吧?”大叔打斷了文文的話,一下子跳起了一米高,其實這年頭未婚**已經很常見了,城裡的父母們大多數都能接受,但農村人的思想還沒有這麼開放,大叔可接受不了女兒還沒嫁人就和男人親親熱熱住到一起,揮起大巴掌就要扇女兒執行家教。
大嬸嚇了一跳,趕緊把他拉住,同時還轉過頭來向林白問道:“小夥子,你做啥工作的呀?你對咱們家文文是不是認真的?哎呀,既然已經**了,先不要管別的,趕緊把證扯了吧。”
場面一片混亂,林白屬於典型的躺著也中槍,莫名其妙就“被**”了。
文文大急,叫道:“老爸老媽,你們不要胡來,他是我閨蜜的男朋友,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