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那行,這是一千塊,你數數。”
劉宇浩肚皮都要被這沈國氣炸了,難怪上彬拓齋要和這傢伙置氣呢,弄了半天這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
這玉觀音擱到潘家園那種地方也只能喊出五百塊的價格,他竟然能厚著臉皮要一千塊,不哦啊開水的死豬呀,你的皮怎麼就能這麼厚呢。
軍子急了,伸手攔住還在數錢的沈國,說道:“這個玉觀音是密雲那邊民國末期的仿品,你真敢叫,一千塊?虧你想得出,忒不厚道了。”
沈國臉色立刻就變得不陰不陽了,冷哼了幾聲說道:“小兄弟,俗話說,行有行規,你這麼做是踩過了盤子了。”
其實這個沈國說的也沒錯,在古玩行裡,買賣雙方意見達成一致後錢貨兩乞就說明從今以後即使再見面也不能拿此前的交易說事了,軍子這樣阻攔交易有斷人財路的嫌疑。
劉宇浩一手攔住軍子,另一隻手擺了擺出來打了個圓場,笑著說道:“一千塊錢的事,我其實就是想拿這玉觀音回去當個擺設,不當事,不當事的。”
“切!”沈國見有劉宇浩出面所以沒再和軍子計較,但還是白了眼軍子,然後才拿食指在口中蘸了下唾沫繼續去數自己的鈔票去了。
劉宇浩這會哪還顧得了沈國是什麼嘴臉,拿起那玉觀音就拉著軍子往外走,邊走邊在拉軍子的那隻手上使使勁暗示了下。
靈活的打著方向盤避讓著對面的來車,但軍子依舊是一副很不情願的模樣,嘴裡不停的咕嚷著:“牲口,有錢也不是你這樣隨手就往水裡丟的,你也不看看那爛貨都被你寵成什麼了。”
軍子就不明白了,自己這麼多年都不碰這些東西也能一眼看出那玉觀音的來歷,怎麼劉宇浩就非要把錢丟進水裡,還是一池汙水裡呢。
劉宇浩嘿嘿一聲傻笑,朝軍子擠了擠眼笑著說道:“這回咱們發大財了!哈哈哈。。。。。。”
“兄弟,你沒事吧!”
吱的一聲,軍子手忙腳亂的把車停在路邊,連忙伸手在劉宇浩額頭上摸了摸,心說:“這兄弟可別是來了兩天水土不服把腦袋給燒壞了。”
“去、去、去。。。。。。幹什麼呢你!”
劉宇浩沒好氣的看了眼軍子把他的手攔開,又把目光落在那玉觀音上,“吧嗒”毫無預兆的就上去親了一口,隨即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這回軍子真的傻眼了,驚愕的瞪著劉宇浩,半天說不出話來,直到劉宇浩的笑聲逐漸小了才試探的問道:“宇浩,宇浩兄弟!你沒事吧,你可不能嚇哥們呀。”
劉宇浩拿手點著軍子那哭喪著臉的模樣,又指了指手中的玉觀音嘿嘿的繼續笑了幾聲才大口的喘著氣揮了揮手,說道:“軍子,咱們真的買到好東西了,走!回酒店,回去了哥們再告訴你究竟是為什麼。”
大切諾基的弱點就是肉,怎麼都提不起來速度,這一路上雖然軍子不再說話,也不再問劉宇浩為什麼,但心急火燎的一直皺著眉頭,每加一次油門必踩到底才鬆開再一次踩下去,在軍子熟練的操作下,大切諾基用了來時三分之一的時間就怒吼著竄入了酒店門楣處。
匆匆丟給門童一百塊錢,軍子也不管多少了,拉起劉宇浩就衝進電梯,一口氣進了房間才砰的一聲關緊房門,盯著滿是喜悅的劉宇浩,軍子一臉的茫然。
軍子一臉的急切的問道:“牲口,這玉觀音究竟怎麼了?還有,還有那什麼‘妙法村正’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怎麼了?”
在軍子的記憶裡,劉宇浩還是第一次在自己面前這麼失態,就算當年得知自己被保送研究生的時候劉宇浩依然是風輕雲淡的說了一句:“不就是接著上嘛,有什麼值得慶祝的。”可今天發生的事情確實讓軍子看不明白了。
可能劉宇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