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丟臉”感到極度的不好意思。
“我的懷抱,和他們的不一樣嗎?”
馮低沉的嗓音中帶著一抹意義不明的笑意,找到了元榕一大段話裡的“重點”,並且代替元榕重複強調著。
“咦?”,
聽到馮的問話,元榕後知後覺的睜開眼一一其實,他已經有些想不起自己剛才都說了些什麼。
“父親剛才說,我,是不一樣的。父親剛才說,心裡在想著我。”
馮微微低下頭,聲音很輕,好像羽毛一樣,若有似無搔著元榕的耳朵。
元榕心裡覺得癢癢的,下意識想要躲開馮吹在他耳畔溫熱的風,卻遲鈍的發現,自己現在正被馮很“親密”,的抱在懷裡。
好像意識到什麼一樣,元榕只覺得心底深處一陣戰慄,然後直衝頭頂,又從頭頂一直向下蔓延到尾巴尖。
“唔……”
被這種從未經歷過的陌生感覺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元榕自我安慰、自我暗示、自我催眠道:這是剛才“驚心動魄”,經歷的後遺症。
“爹爹”看來已經不需要我們出手阻攔了。”
銀墨清脆的嗓音打斷了馮和元榕“父子相處”,的時間。
馮對於銀墨和擎蒼的出現,只是微微一挑眉。雖然心裡莫名覺得有些可惜,但是,既然他自己也還沒有完全弄清自己的心情,那麼,這一回就先這樣吧。
“啊~~~一個兩個都是這樣!!你們怎麼一個比一個暴力啊??!結果全都要我來收拾殘局!!”
吵鬧的聲音,不是夏洛又會是誰?
本來剛才救治那個自作自受的傑克就已經讓他狠狠忙了一陣了。現在又是一個“人棍”,挺屍在地上。
被夏洛這麼一鬧,什麼氣氛都沒了。馮也稍稍放開了一張臉已經紅成了番茄的元榕。
元榕和馮拉開了一點距離,突突亂跳的心臟也總算稍稍平息了一些。鬆了一口氣之餘,元榕也覺得好像心裡有點悵然若失。這是為什麼呢?奇怪……
元榕側過頭呆呆的看著馮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跟在夏洛身邊的霍切利則是拍拍夏洛的肩膀安慰道,“歇爾”不要太激動。‘這個”已經不用你處理了。”
“啊?”
夏洛先是不耐煩的反問一聲,然後才反應過來霍切利話裡的意思,低頭一看,嗯,果然已經斷氣死了個透心涼了,本來滿臉寫著“不爽”,兩個字的夏洛語氣才稍稍緩和了一些, “切!死有餘辜!”
“對了!阿蘭!他怎麼樣了?!”,
慢了十八拍,元榕這才突然想到阿蘭還在水深火熱之中,扒著馮的手臂失聲驚叫道。
“被一紅帶走了。”
銀墨平靜的說了一句,成功的讓元榕徹底把心放回了肚子裡,安心的靠在馮身上。
銀墨這時也注意到元榕的蛇尾,說道,“你的靈力有些亂了。我回去幫你調息。”
“又給銀墨少族長添麻煩了。”,
元榕抱歉的說道。
“沒什麼。”,
銀墨淡淡說了一句,然後就又自發自覺的伸出雙手讓擎蒼抱起。
元榕也是紅著臉被馮理所當然的抱起。
於是,兩對父子,一對父抱著子,一對子抱著父,向聞訊趕來的永夜、以及錦繡先前開來的汽電車走去。
“清理一下。”,
擎蒼走過永夜和錦繡面前時,淡淡吩咐了一句。
“是”族長爹爹。”
永夜和錦繡沒有任何推辭,欠身領命,目送擎蒼一行人離去。
“嘖嘖!馮發起狠來還真不是鬧著玩的!”,
夏洛看著地上的一坨,“鑑定”,道,“本來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