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已也摻合進去,勢必對伯弘的計劃會造成影響,他怎麼可能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呵,倦了,睡吧。”伯弘眼裡閃過一絲失落,故意用倦極的聲音懶懶的說,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呼…。”九命命深呼一口氣,知道他是不想為難自已,心裡暖暖的:“伯弘,時候到了,我肯定會先告訴你。”
黑暗裡,伯弘有些暗淡的眸子一亮,她,第一次直呼自已的名子。
“再叫一遍。”
“呃?什麼?”
“再叫一遍我的名子。”
“伯…。弘…。。”
“呵…。。”腰間的胳膊緊了緊。他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睡吧。”
夜色寂寥,柔和的月光下,清風拂過靜靜立在屋頂的人影的衣衫,更顯孤寂單薄。一滴淚又滑落臉頰。弘,你越陷越深了,你不該……
一夜無事
清晨柔和的光線照進房間,九命命慵懶的翻了個身,雖然還閉著眼睛,其實她已經醒了。他肯定又走了,身邊還有他殘留的溫度,不想起床。
他囂狂,他野心,他不計手段,他的內心卻是那麼寂寞,寂寞的叫人心疼。他的心又是那麼細膩,那句‘你想說時,自然會說’彷彿依然迴盪在耳邊,心裡是幸福的感動,他想叫自已說出來,不逼自已。
他為什麼要對自已這麼好,為什麼晚上總是要來跟自已同睡?
是對女人的飢渴?可是,他不缺女人,無論宮裡宮外的女人,多少蜂蝶追在他身後,他都不予理彩。只是為了找一隻人肉抱枕?自已的身材遠沒有他後院那江雅虹來的火辣,可從來也沒見他去過後院找江雅虹。
那,到底是為了什麼…。。
輕輕的睜開眼。嘆息一聲,想我堂堂貓妖,竟然也會被人間情絲纏繞,理不清,剪不斷。
起身穿衣,漱洗,該去大殿裡聽令侍候了。
收拾妥當,開啟門,門外赫然立著一臉陰霾的納達爾。
九命命一時有些怔然,他來做什麼?
納達爾陰著臉,見九命命開了門,二話不說便走了進去,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沉聲向門邊的九命命道:“進來!”
“咚咚咚”九命命這時才心慌了起來,難道自已跟詩娜揭他老底的事,他來找自已算帳了?還是昨夜自已偷聽的事叫他知道了?看他陰沉的不能再陰沉的臉色,心跳不由加速了起來,他可不是一般的莽夫,自已那點小聰明在他身上根本就不管用。要是他一個不願意,直接‘喀嚓’掐斷自已的脖子都非常有可能。
強自鎮定了一下,面無表情的緩緩走進了屋。坐在納達爾對面的椅子上。雖然心裡虛的忙,但在陣勢上不能輸給了他。不然,更加叫他咬定了自已的‘罪行’。
“你跟詩娜說了什麼?她自昨天就變得很奇怪。”納達爾沉臉問道。毫不掩飾語氣裡的責怪與怒氣。
九命命聽他這麼一說,登時也來了氣。就算我跟詩娜揭了你的老底又怎麼樣?要不是你瞞著她,至於叫她變成這副樣子嗎?如果我不跟她說,早晚也有人會跟她說,不如早些知道了,認清你這頭狼的本性。明明自已做的不對,竟然還理直氣壯的來找自已的麻煩了。
這一不悅,心裡也不怕了,語氣裡也帶上了一絲厭惡:“我跟她說的,你昨天不是都聽見了麼?幹麻還要再來問我?”我就不跟你說,急死你!!
“我走之後,你還對她說了什麼?”納達爾見九命命語氣裡的不悅,微微訝異之後,竟稍稍放緩了語氣。
“你走之後,我就再沒說什麼。”九命命撇過了頭,不想看見這頭殺神討厭的嘴臉。
屋裡的空氣頓時冷了下來,納達爾不發一語,只是用陰冷的眼神靜靜注視著九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