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心耿耿也就罷了,今兒,你想害我這也算罷,可是你想害我肚裡的孩兒,那可是萬萬不行的。這事兒,我是傷透了心,也甭想我能包庇你了。老爺和大太太去遠房那裡做客要三兩天才能回來。今兒這事兒我就做主,給陳府除掉一害了。你們兩個,動手吧。”
兩個大漢聽命高高舉起手裡的棍棒,眼看要落在九命命身上,九命命緊緊的閉上雙眼。
“住手!!”陳輕婉氣喘吁吁的跑來,身後跟著小桃和小果。
陳輕婉跑到何晚宜眼前,上氣不接下氣的道:“三娘!!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我要替陳府,替我,替陳府將來的四少爺,除掉這個沒心沒肺,恩將仇報的禍害!”何晚宜抱著雙臂,斜著眼望著陳輕婉。
“如花犯了什麼罪?你要除掉她?”陳輕婉難得一見的憤然。
何晚宜望了一圈圍著的人,道:“陳府上上下下都知道這事了,如花想毒死我,婉兒,你不會不知道吧?你們兩個,快動手!!”何晚宜有些不耐煩,朝著兩個大漢吼道。
“等等!三娘,如花跟陳府又沒有賣身契,怎麼能由你說打死就打死?”陳輕婉急的臉色有些紅潤。
何晚宜一怔,隨即笑道:“這就不用你管了。人證物證都有,我先打死了,再送衙門。若是我做的不對,衙門儘管再關我的牢好了。”她眼色一厲,朝兩個大漢道:“還不動手?!”
兩個大漢高高舉起棍棒,瞄準九命命的屁股。
“喲~~這是上演的哪一齣啊?”陳輕月適時的出現,施施然的朝這裡走來:“我這剛回來,還奇怪呢,怎麼連個接風的人都沒有?原來,人都集在這裡了啊。我說三娘,你這是唱的什麼戲呀?嘖嘖嘖,揮淚斬馬謖?可也不像啊。”
何晚宜輕皺著眉頭,朝陳輕月道:“怎麼這陳府倒成了你的婆家似的,來的這麼勤。”
“哎喲,沒辦法呀。皇上他忙,總怕照顧我不周,老是念叨叫我多回孃家。心情也好,照顧的也好,他才放心。”陳輕月輕撫著腹部,拉著長調兒,用鼻子看著何晚宜。
“今兒這丫環犯的事兒,你們誰也說不了情。月兒,你也不行。非得打死了她,我才能安心。”何晚宜不再理陳輕月,早完早了事,她心裡有點兒不安。
“不行!三娘,就算要處置如花,也等爹爹回來了再說呀。”陳輕婉上前一把拉住何晚宜的袖子。
何晚宜一甩袖子,道:“哪容得她再活那麼多日子?這麼心腸狠毒,狼心狗肺的女子,早點打死她了,府裡的人也早點安心。我說,你們兩個怎麼回事?不動手,還等著做什麼?”
“呵呵,看來,我們正趕上熱鬧了啊。”雲禾淡笑著搖著扇子,緩緩的走了過來,他如黑夜般的星眸亮晶晶,狀似不經意的掃過跪在地上的九命命。他身後跟著的雲裳蹺著鼻子一臉挑釁的望著何晚宜。陳輕婉看見雲禾,臉頰不覺爬上了一抹緋紅。陳輕月望見雲禾,輕撫腹部的手停了下來,眼裡亮起了神彩。
何晚宜臉色有些難看,今天怎麼這麼多人‘偏巧’來到。
“看來,是在申案子呀。如花?她犯什麼錯了嗎?上次,三奶奶冤枉瞭如花一回,這回,看來是真的了?”雲禾挑眉向著何晚宜道。
“哼,當然是真的~!”何晚宜把臉別向一邊。
“如花,什麼事?是你做的嗎?”雲禾望向九命命,眼神裡的關切毫不掩飾。
九命命定定的望著雲禾雖輕笑卻淡然的表情,輕輕的搖搖頭。
何晚宜重重的嗤笑一聲,道:“偷東西的哪有說自已是小偷的?雲禾,這事你就不要插手了。人證物證都在,由不得她說不。”
雲禾訝於何晚宜的心急:“她都說不是了,三奶奶難道不問青紅皂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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