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細想,九命命趕緊把他讓進了院子裡,扶他進了自已住的窩棚,打算先給他止血再說別的。誰知,青衣人如此不爭氣,剛一坐下便暈了過去。
九命命有些慌亂,也不知這青衣人是個什麼人,什麼來歷,為什麼受的傷。萬一他後面還有追兵追來怎麼辦?這些先不講,他暈在這裡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醒,萬一叫姚小淑或是楊大金回來碰見了怎麼辦?
搖搖頭,九命命強迫自已冷靜下來。遇事要冷靜,這句話是貓媽媽留給她的唯一的遺物。現在想這些也沒用,得趕緊先給他止血療傷才行。萬一他失血過多死在這裡了那她更就有嘴也說不清了。她現在才有些後悔,幹麻老是那麼好心,剛才要是不讓他進來不就什麼事也沒有了麻。不過,真的要把一個渾身是血命在旦夕的人關在門外她好像做不到。
唔唔,青衣大大,要對不住你了,我要開始扒你的衣服了哦~不用擔心,我會捂著眼睛滴~~不過稍微留一條縫也是可以的吧?
青衣人的傷確實很重。在胸口和左胳膊各有一條深可見骨的傷口,嘩嘩的往外淌血,腿也似乎受了點輕傷。九命命用在山澗順手採回來的止血草搗爛了給他敷在傷口,又望了望自已的衣服,一共就那麼幾片,再撕就沒了,只好在從青衣人身上扒下來的衣服上撕了幾根布條包紮在傷口上。至於腿上的傷麼…由於它離那個關鍵部位太近了,人家九命命怎麼說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也不好去扒人家的褲子不是。反正看樣子腿上的傷也不重,等他醒來再說吧。
給青衣人處理好了傷,九命命又在他身上蓋了些軟和的稻草,便坐在院子裡洗那件被撕掉一大塊的血衣。現在才臨近中午,姚小淑和楊大金今天不回來吃午飯,衣服洗了在天黑之前肯定就幹了。
邊洗著衣服,九命命腦子裡邊回放著青衣人那誘人的身材。看來他是個練武的人,小麥色健康的面板,右手上有厚厚的老繭。也就練武的人才能有那樣的胸肌,那腹肌,那窄腰,唔,臉紅了…。。沒想到這個青衣人竟這麼俊逸,雖然他閉著雙眼看不見他的眼睛,光那燦若彩霞的臉頰,那英挺的劍眉和微抿的嘴唇就好看的不得了。看他安靜的睡在那裡的樣子,溫文爾雅,安然閒逸,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個氣質儒雅的文弱書生,呃,呃,稍稍有點黑的文弱書生。
把衣服洗好晾起來,九命命回窩棚看看情況,青衣人還沒醒。這樣等還不知多長時間才能醒,又不敢把他一人放在這裡去山澗裡挑水,九命命乾脆在他旁邊坐下來練起了瑜伽。
——————————————
白痴老公與小螞蟻篇
大樹下,白痴含情默默的望著地上那一堆螞蟻:“親愛的,你不要亂跑。人這麼多,哦不是,螞蟻這麼多,我都找不到你了。”
小螞蟻A憤怒的:“啊啊啊,鏡頭不要對準我!他說的不是我!我是公的!”
小螞蟻B慌張的:“也不是我,也不是我,我也是公的~~~”
群螞蟻:“我們都是公的!!!”
白痴花痴狀:“嘻嘻,偶都喜歡…。。”
惡~~~巨寒~~~
正文 第七章 瞞天過海?暗渡陳倉?
閉眼靜靜的做著瑜伽,九命命卻一直靜不下心來。太陽馬上就要落山,姚小淑和楊大金就快要回來了,青衣人還沒醒,怎麼辦。
“唔…。我還活著…”九命命正擔心著,青衣人輕輕動了一下,醒了過來。
九命命翻翻白眼,“老天,你終於醒了。你當然活著,不然我不是白忙活啦?”
青衣人坐起身來,傷口痛的他齜牙吸了一口冷氣:“在下展青雲,謝姑娘救命之恩。”
九命命擺擺手:“又是這一套,不用不用了。行了,我公公婆婆馬上就要回來了,你也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