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老子等著。”鄭飛騰手舞足蹈地猙獰著面目朝我吼道。
可我終究是不忍心看他那個樣子還被人拖著,不自覺超前面兩個人喊出口:“你們等一下。”
兩個人停住了腳,相互對視一眼,又回頭疑惑地看著我。
我一步步走近,看鄭飛騰努力想要掙脫對我狠命踹著腳,便停在稍遠點的地方,看著那兩個人問:“你們是誰?”
倆人又相視看了眼,其中一人才微微點了點頭答:“穆總派我們來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大叔確實找人跟蹤了我。
“這人是我弟弟,你們抓他幹嘛?”
話一出口,連鄭飛騰都怔了一下,隨即他又邪邪地笑起來:“裝什麼活菩薩?這麼虛偽你累不累啊?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感謝你還是怎麼地,騷娘們兒,沒看出來你還真有一套啊。”
“鄭飛騰,你還想不想活。”我氣得一吼,結果那倆人直接就從身上拿出膠帶封了鄭飛騰的嘴。
“你們……”不要做這麼絕吧,看著鄭飛騰的樣子,我實在不忍心。
“實不相瞞,穆總很早之前就派我們注意著這個小子,他已經三番兩次想要害你了,姑娘你還是不要再多管了。”左邊的人說完,給右邊的人遞個眼神,然後就架著鄭飛騰走了。
“可是……”
“姑娘你看這是什麼?”右邊的人語氣中透露出了不耐煩,向外伸出了右手,我這才注意到,他手裡竟然握著*。
我心裡一陣惡寒,不由得停住了腳。那倆人見我不再糾纏,就拖了鄭飛騰走了。
本來我覺得鄭飛騰只是一時被生活逼迫得迷失了心智,那樣的家庭背景難免比普通孩子更要叛逆些,只要一點點地去感化引導他總會走上正途,可是沒想到他已經恨我到這種程度了。
就算曾經再被討厭,也只是被扇過巴掌,鄭飛騰的出現,已經將我曾引以為豪的初高中叛逆史全盤打碎了。他是真要殺了我啊,這已經是第二次拿刀對著我了。
“早點回家。”手機忽然收到大叔的提醒簡訊。
我看完想都沒想直接給他回了電話過去。
“嗯?”他懶懶地接起來。
“你……”我有太多問題想要問,可又不知該從何問起。
“他死有餘辜,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聽了這話,我不禁又著了急:“他只是個孩子好嗎?大叔你憑什麼找人監視我?”
電話忽然陷入沉默裡,我看了看手機,電話沒有斷,不知大叔又在想什麼。
“喂,喂?你能不能不要裝死啊?”我不耐煩地吼叫著,這才聽到大叔在電話那邊輕嘆一聲,依然平靜地說:“石頭,我要你體驗生活,不是要你去死。”
“所以呢?”
“來我身邊。”他說的倒是乾脆,沒有感嘆詞,不是疑問語氣,更像是命令式口吻。
“做你的春秋大夢!”我氣憤地掛了電話,握緊了拳頭給自己打著氣,額前早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大叔越來越像在背後操控著一切的魔王,其實我真的很怕,即使現在這樣負隅頑抗,最後也逃脫不開他的手掌心。
我不能讓他們殺了鄭飛騰,本來我和娘總的關係已經陷入僵局了,鄭飛騰再出事的話豈不是雪上加霜。
該怎麼辦,怎麼辦……
猶豫著,手機竟然自動撥通了娘總的電話,聽話筒傳來“嘟”的一聲,我立馬結束通話了,糾結地在原地踱著步。
娘總接通也不知該說什麼,大叔那邊更加不可能溝通,重點是,我也不知道那倆人把鄭飛騰搞去了哪裡。
蒼天啊,這是在演警匪片嗎難道?是我跳戲了?
正糾結著,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媽,娘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