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了一場。
不過大概是因為娘總之前就聯絡了方門CEO,我和他秘書打電話預約採訪時間的時候竟很爽快地就定下了週五——剛好是3·15那天下午四點。
娘總真是打算把這個全權交給我原來,我跟他說出去採訪的時候他竟笑著祝我一切順利,那時莫名又有一種掉入陷阱的感覺。但總歸鄭一鳴還是管著我飯碗的,之前跟他吵幾次反倒讓我沒那麼怵他了,現在他說我幾句,我就當聽個笑話,呵呵一笑也不會再放在心上。
方門總部是在市郊,坐公交車要兩個多小時,當時查完路線我心都碎了,忽然理解了大叔說的到哪裡都要用上車的意思,尼瑪鄭一鳴敢不敢給我派輛車,作為現在市裡炙手可熱的媒體,給記者派輛車的郵費錢都不捨得出麼。
忿忿地收拾好揹包,檢視好錄音筆和訪談大綱,我就上路了,中途要換成兩次,真他妹的坑爹。
只是我沒想到,在我上車之後,身後忽然又上來一個熟悉的人。
不知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