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倆先聊著,我和你媽要休息了。”溫順爹笑著開口,擁著奇葩娘回了臥室。
我對這一系列連環的變化還沒有反過勁來,如果穆雲清真是我爺爺的學生,他叫我小石頭那還可以理解,只有我爺爺是那樣叫我的,可是……
不覺得這樣很奇怪麼?我爺爺已經去世六年了,尼瑪!
☆、3。5 【不是相親是提親】
我的爺爺叫於興山,是凌華大學歷史系教授。額,我不是凌華大學的,雖然看名稱凌華大學應該最牛X,但其實這邊最強的還是凌華科技大。
我的爺爺是個很和藹可親的小老頭子,留著長長的鬍鬚,看上去就很淵博的樣子。
我爸媽都是普通高中教師,算起來我們家也是書香門第了,本來所有人都以為我也要走上師範這條路,沒想到我大學讀了工科就算了,找個工作竟然還找到媒體行業去了。
在他們眼裡,我絕對是這個家裡出來的奇葩,我知道的,毋庸置疑,不過我自己倒是看開了,自己的路幹嘛要看別人怎麼走。
“有什麼想問的直接問我吧。”大概是我愣神太久了,大叔總算先開口了。
我看他有些費力,尷尬地先回了沙發上坐下了,他無奈地聳聳肩,也跟著我坐下。
“你是學歷史的?”我調整了下語氣,故作鎮定地問。
他向前躬著身也不看我,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
“你已經28了?”我有些好奇地看著他。
他忽然笑起來,眯起兩隻桃花眼看著我說:“其實你最想問什麼呢?”
看吧,和這種人講話就是這樣,我根本不能去試探他的心思,只有他看穿我的份。
“我才22歲,你為什麼要找一個比你小這麼多的?”我乾脆稍偏過去身子,正大光明地盯起他。
“哈哈,我剛剛說過了,石頭,找個小姑娘,把她護在手心裡安安穩穩和和氣氣地過一輩子,就是我現在想要的。而且,我不覺得差六歲有很多,相信我吧,我是可以給你幸福的那個人的。”
雖然這姓慕的說的也很俗,可是聽了心裡就是像有股暖流流過,尼瑪,要是在老紙被鄭一鳴逼迫著加班的時候這樣說,老紙肯定會感動地眼淚嘩嘩的。可是老紙偏偏前不久剛受了情傷,這種話我是絕壁不能再信了。
“為什麼是我?”我冷冷地問。
大叔輕車熟路地將倆胳膊搭到沙發靠背上去,果然是有種大老闆的氣質呢,可我問什麼他偏不說,眉毛一挑,反問我:“你說是為什麼呢?”
我要是知道為什麼還會心平氣和地和你坐著這裡麼?我朝他翻著白眼,氣鼓鼓地瞪著他。
“哦,對了,”他坐正了,有些不自然地說:“今天中午對不起……我今天是為這個來道歉的。”
今天中午?我的大腦飛速旋轉起來,潑墨的玫瑰!
“你送的?”我明白過來怎麼回事,立馬急了眼:“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在公司受了多少鄙視和笑話!”
他還是笑著說:“有氣你儘管朝我撒,都是我的錯,我不會怪你的。”
“你、你、你……”我忽然覺得一時也不知該罵什麼來。“昨天也是你送的?”
他點點頭,又搖搖頭。
“到底是不是?”我不悅地皺了眉頭。
他卻笑得更歡:“算是吧。”
“哼,什麼意思嘛,昨天送紅玫瑰,今天送黑玫瑰……”我不禁扭頭小聲嘟囔起來。
但是貌似聲音太大,穆雲清也聽到了,只聽他說:“看來你不反感。”
不是問號,是句號。意識到我把他帶偏了,我立馬更正道:“不是,問題是我不需要。我已經這麼大了,早就沒了那些少女浪漫情懷,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