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若是張小魚四個妹子再不去報案,施展一方就又佔些便宜。想了想,給冷國有打回去電話問道:“那把槍呢?還有砍刀呢?”
冷國有沉默片刻:“暫時在物證科。”
“有多少人見過?”
冷國有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嘆口氣說道:“這個案子。辛猛插不上手。林永軍、邵成義和我一樣,插不插手都是一個結果,何況他倆也插不上手。除非你現在做出應對,否則事情很有可能發生變化。”
話說的很明白,如果白路不動手,手槍和砍刀很有可能不在。
白路說知道了,掛上電話。
他沒辦法動手,這大半夜的,應該說是凌晨時間,你能找誰幫忙?高遠?林子?何山青?驚擾別人休息不說,搭上人情還未必有用。按照冷國有的形容,對方相當有力度,而且是兩個相當有力度的人。
什麼是相當有力度,起碼得是曾經的孫望北,現在的滿正這一標準。而事實上,那兩個人的能量絕對超過曾經的孫望北和現在的滿正。孫、滿二人是閒雲野鶴,不在崗;施展身後那人,以及牽扯到的另一個大能,都是崗位上的領導。
崗位上的領導,只憑這幾個字,起碼和高遠老爹、何山青老爹是一個檔次,甚至還要更高一些。
白路想上好一會兒,忽然笑了:“有意思。”重新發動汽車回家。
此時小區門口有六個人在值勤,都是衛隊成員。儘管大門關閉,天也很黑,他們卻很認真。
汽車停在門口,白路露頭打個招呼,小區保安開門放行。白路跟大家說謝謝,開進去,和文青帶著四個妹子上樓。
樓道口和樓內大廳也有人值勤。電梯升到十八層,依舊有人值勤,可以說是戒備森嚴。
白路跟每個人說謝謝,最後才進入家門。
讓柳文青幫妹子們選房間,自己拿被睡到一樓大客廳。
張小魚四個妹子很緊張,開始時候睡不著,躺了一個多小時才陸續睡去。
白路睡的很實。
第二天早上六點半,被電話叫醒。林子問他是不是在家。白路說是。林子說一會兒見,掛上電話。
白路嘆口氣,又要麻煩大家了。何山青那面有事情要忙,卻還要幫忙解決自己的事情。
滿打滿算睡了不到三個小時,白路很困,本想放下電話繼續睡。邵成義緊接著打來電話,勸他退一步海闊天空。
老邵做事情特別穩,他是為白路考慮,才會打電話勸說。
可白路不願意忍讓,問道:“就這麼點兒事情,你也知道了?”
老邵說:“不光我,很多人都知道,要是昨天不報警的話……反正現在很多人知道。”
白路打暈十來個人,對手是施展,動了手槍,還公然報警,事情傳的特別快。對於某些人來說,比網路快多了。
白路說:“我先睡覺,再見。”
今天早上的他,註定不能睡好覺。結束通話老邵的電話,何山青直接上門了。
何山青住的近,接到林子電話後,馬上起床跑過來,連臉都沒洗。進門就問:“你怎麼和施展鬧在一起?”
白路閉著眼睛問:“你不知道?”
“不知道,林子就說你出事了,和施展打起來,別的沒說。”
白路說:“不是什麼大事。”
“還不大事?”何山青說:“施展很可怕,手底下養著幾個狠人。都是有人命官司的,那傢伙不混黑道,可滿北城稍微有點號子的老大,哪個也不敢惹他。”
白路說:“無所謂。”
“無所謂?東北幫牛不牛?十幾年前的東北幫橫行一時,全是大牢裡混出來的狠人,後來得罪到施展,直接瓦解了。”何山青說:“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