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會長,荒川是他的得力干將。
在綱本橋死亡之前,那個很牛的中國明星曾問他們要綱本橋的訊息。
他們很驕傲的不予奉告,以後也沒再聯絡。而那個明星也再沒有聯絡過他們。可是誰能想到,也就四、五天之後,綱本橋被人殺了?
他倆不懷疑白路才怪。
這面正懷疑著,組織裡另一個堂口的老大也死了?這是什麼個節奏?難道那個明星來報復殺人?
好象有點不可能,可萬一真是白明星報復殺人呢?
荒川派人打聽情況,知道兩起謀殺案都是乾淨利落,沒有目擊證人,兇手沒留下線索。不同的是,一個是被雙手扭斷脖子,另一個是被一槍斃命。
知道是這種情況,巖本有點迷糊了,思來想去還是安全至上。出於黑社會的尊嚴,他不能報警說白路曾調查過綱本橋。可是想起綱本橋那兩個人很痛快的死法,巖本和荒川帶著一些骨幹離開堂口,暫時去城外居住。
住在哪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在哪。
反正這一天的東京警察很忙,白路回去酒店睡了倆小時,起來玩會電腦遊戲,等顧鵬回來,大家換衣服去吃飯。
青山餐廳還是那麼拽,來者要報上姓名,由禮貌的女服務員引到座位。白路他們是特殊待遇,直接引出飯店,穿過庭院,來到後面單獨的一間磚瓦房裡。
這是白鳥信夫的辦公室,挺大一間屋子,平時上著鎖。
白路來過這裡,進門就找那張熟悉的書法字,果然還在高牆上懸掛,指著上面的兩個大字跟張小魚四個妹子說:“看見沒,這才是有生活,下放!”
張小魚四個妹子就算再無知,也不會認為白鳥信夫會掛著下放兩個字,仔細看兩眼,落款在左下角,於是知道白路是故意那麼說。
上次來這裡,是顧鵬跟白路一起。現在又有顧鵬一個,眼看這傢伙又下放一次,只好當沒聽見。
服務員引大家入席,奉上暖茶一杯。
因為要招待客人,餐桌西面北面豎著兩扇屏風,遮擋住辦公桌等物,另兩邊是牆和門,正好圈出個小包房。
他們坐下沒多久,音樂公司的社長來了,一共是三個人,兩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進門先問好,一一介紹。
倆男人分別是社長和理事,女人是翻譯。公司老大能親自過來,不能不說很有誠意。
除誠意以外,還一個原因就是綱本橋死了。社長大人實在搞不懂到底是怎麼回事,也實在不想生事,最好趕緊解決掉這件事情。
從本心來說,他們不想解約,折騰了這麼久,做了這麼多宣傳,好不容易等這茬麥子剛長起來,咋的?不收了?可又不願這四個妹子淪為別人的玩物,一時間,滿心矛盾。
現在多了死亡案件,打四個妹子主意的綱本橋被人殺了。換做你是社長,該如何取捨?
所以社長要親自過來,得知道對方到底想要什麼。
一入門就觀察屋內客人,都見過。張小魚四個妹子剛來日本那會兒,見過白路一次。顧鵬是翻譯,也見過一次。再就沒別人了。
等坐到位置上,發現一張圓桌還空著個位置,心下琢磨,莫不是請了別人來談判?
從他們坐下開始,服務員開始上菜。
今天的席面是中餐風格,涼盤先上,繞著桌沿擺放,再有熱菜,也就二十分鐘,席面上擺得滿滿。一直到白鳥信夫端個湯盆進來,擺到正中位置,菜餚上齊。
白鳥信夫很有點自得,問白路怎麼樣,這一席中餐怎麼樣?
只掃一眼席面,白路說:“辛苦了。”
“這算什麼辛苦?”白鳥信夫這才跟音樂公司那兩人做介紹。
白鳥在大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