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就這樣了。”
邵成義一捂腦袋:“怎麼又多出一個女孩?我的天啊,你給我理清了。形成書面報告交給我。”
武元說是。邵成義摸出電話,想打給何山青。
他還沒撥號,白路電話響起,接通後是何山青的質問:“不拿我當人是不?出事了不告訴我?”
白路吧唧下嘴巴,這傢伙就是個搗亂分子,什麼事情讓他一摻和,準保越摻和越大。把電話交給邵成義:“何山青,你和他說。”
邵成義不接電話,嗖地跳出老遠:“我不說。”主動打電話和被動接電話是兩個性質。
白路只好自己說,拿回電話:“你要幹嘛?”
“我什麼也不幹,你在哪?”這傢伙氣勢洶洶的:“你不說也沒事,我叫林子查。”
“得,你是祖宗,軍體路派出所。”白路掛上電話,想了想,問邵成義:“何山青是不是總欺負人,沒被欺負過?”
邵成義看他一眼:“你也一樣。”
“我是好人,最主要的,我是窮人。”白路始終認不清自己的身份。
邵成義懶得和他扯這個,問武元:“醫院裡倆個女孩怎麼樣?”
“手骨斷碎的是劉志邦的閨女,他沒說要告;另一個女孩是唐龍的乾妹妹,唐龍和她妹妹都在醫院。”武元回道。
聽到這個答案,邵成義輕出口氣,事情好解決了。
遇到事情,最怕遇到沒完沒了糾扯不清的主兒,只要搞定唐龍,他妹妹就不會再出來生事。唯一的麻煩是劉志邦的閨女,一扯上國家隊,什麼事都很麻煩。
武元接著又說:“剛才報案的女孩賈佳說,是劉志邦的女兒主動攻擊她,造成多處損傷。”
這就是又解決一個難題,邵成義再鬆一口氣,跟白路說:“算你運氣好。”
白路無所謂的一笑:“是他們運氣好。”
在一旁做了半天聽客的寧成說話:“白路,事情得過且過,別搞太大,無法收場。”他是好心勸話。
白路才不管事情大不大,他只要一個結果,誰也不能欺負沙沙,要一次性把這幫傢伙收拾服,以後再不敢欺負沙沙才行。於是說道:“我還得和他們談談。”
“談什麼?人家是散打隊的,你能打過?”邵成義不知道白路已經和劉志邦交過手。
“散打隊的怎麼了?”白路撇撇嘴。
剛說完這句話,會議室走出兩個家長,找武元說話:“我們不告了,能不能讓那個女孩家長也別告我們?”
他倆剛說完話,就聽到派出所外面傳來巨大剎車聲,片刻後,何山青衝進來:“哪個王八蛋打沙沙?”一眼看見老邵,跑過來說:“正好你在,給我查清是怎麼回事,誰敢打沙沙?我弄死他。”
又來個狠人,剛才的白路已經夠狂的了,咆哮派出所。現在這個更狂,直接把派出所當自己家廚房一樣。
邵成義苦笑不已:“何少,有什麼事,咱進屋說成不?”
“那就進屋。”何山青隨手推開扇門:“進來說。”
那就進吧。眼看事情越搞越大,牽扯人越來越多,邵成義想開了,隨便折騰。
幾個人進屋說事情,剛把事情說完。門口再次響起剎車聲,片刻後衝進林子:“白路在哪?”
得。又一個拿派出所當自己家的狠人。小民警根本都不問白路是誰,事實上也沒必要問,分局局長都來了,他還問什麼?隨手指向走廊盡頭一間屋子,林子跑步進入:“怎麼回事?”
邵成義有點鬱悶,拿我當講評書的,說完一遍又一遍?起身說:“我去找劉志邦談談。”和寧成出門。
他們剛走出房間,派出所外面的街道第三次響起剎車聲,聽聲音起碼有三輛車以上,不過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