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家又不認識,只好拆腳踏車過過癮。
他這麼大呼小叫,警察也怒了。猛地一拍桌子:“閉嘴,這裡是派出所,不是你家炕頭……”說到一半,想起剛才說過這句話,轉個口風說道:“不想吃虧的話,給我端正態度。”
白路笑了笑:“我就不端正態度,你敢打我麼?”心裡想的是,跟我講道理可以,但是想嚇唬我?我拿錢砸死你。
一個正常人,敢在派出所裡大喊大叫。說明對自己極自信。另一個警察繼續做和事老:“白路。你今天為什麼會出現在那條街上。”
“跟你們說,我是好人來著,本來吧,我是想抓小偷見義勇為。可是找來找去也沒找到小偷。被一個警察大叔……對了。那警察大叔呢?叫他來啊,可以給我做證,我就是瞎逛。警察大叔還和我聊天來著,後來又是他第一個到達現場,你們認識他不?挺好一人……”這傢伙完全把派出所當成自家炕頭。
問話的警察比較聰明,也不激怒他,由著他胡說八道,打算審訊完以後,再調查白路背景。
如果有強大背景,你絕對是見義勇為。如果沒有?很有可能是打架鬥毆,如果對方背景強硬,那你就是重傷致殘,要判刑的。
案情很簡單,白路一通胡說八道,倆警察自動自覺去除掉一堆廢話,然後和白雨的證詞一對比,再有警察大叔的證詞,可以證明白路確實不認識那四個人,完全是見義勇為,只是見的太勇了一些,直接弄殘對方。另外,因為他認識白雨,從這個角度來說,又不能算是見義勇為。
至於白雨,現在連受害人都算不上,要透過街上攝像頭的取證,才能決定案件性質。
不過還好,因為那幾個賊受到重傷害,所裡比較重視,最快時間調取監控錄象,經過詳細檢視,確認白雨是受害人。於是把訊息報回來,根據這個線索,對醫院的四個人進行審訊。
可惜問來問去,那個帥哥只說認錯人了,至於別人,要告白路撞車,告他重傷害,要打官司。
警察見慣了風雨,自然知道其中貓膩。問題是這類案件,如果白雨是受害人,那四個人只有青年一人有犯罪嫌疑,且沒有構成犯罪事實,就算立案也無法判刑。反是白路很有可能因為重傷害上法庭。
於是,警察打算勸雙方和解。
白路很給面子:“成,和解,把電話給我,我打個電話。”
白路不是犯人,可以打電話。事實上,如果不是那四個人受傷太過嚴重,警察也不會沒收電話。
警察以為他找人說和事情,還過去電話。白路當面給柳文青打電話:“中午給沙沙送飯。”掛上電話,問警察:“怎麼個和解法?”
警察說:“除醫藥費,修車費,損失費之外,你還得賠償他們四人,每人兩萬五千塊錢人民幣。”
“他們要瘋麼?老子兩萬七買的腳踏車被撞壞了,平個圈你知道多少錢不?要三萬,日本原裝的絕版車,現在價值起碼五萬,你讓他們賠我十萬,這件事就算了,不然我要告到他們連內褲都賠光。”白路義憤填膺。
這傢伙說一句話,腳踏車的價錢連續翻番。倆警察長見識了,見過兇狠的,見過強大的,見過不要臉的,但是一個人又強大又兇狠還不要臉,這絕對是極品人渣啊。
一個警察建議道:“我帶你去醫院,你自己和他們談。”
“我可以談,白雨怎麼辦?”
“我問過了,她不是你妹妹,你們倆根本就是一般朋友的關係。”警察指出其中問題。
“我倆都姓白,我就說她是我妹妹不行啊?”
警察知道這傢伙賊皮,不能按常理來,所以不理他說的話,繼續說:“他們對白雨造成的傷害,自然要賠償,你賠償他們,和他們賠償白雨是兩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