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都震驚了,我鬱悶個天的,這大白天的,在警察局門口,居然有人砍自己?趕忙往邊上矮著身子竄出去,跑到大樹後面站直身體,借大樹阻擋將二人分開,然後就是趕緊搞定倆傢伙,因為心情不好,下手狠,兩拳後,倆大漢全部癱倒在地。
抬頭看麵包車,早一腳油開跑。
白路懶得追,揀起兩把西瓜刀,走到分局門口大喊一聲:“報警。”
警察們都認識他了,走出來個女警笑問:“什麼事?”
白路拽她出大門,指著地上那倆人說道:“他倆砍我,這是兇器。”
“啊?”女警頗為吃驚,趕忙回去叫人,喊出一堆警察,把兩個傢伙弄進分局刑訊室。
半個小時後問出結果,那倆人是被人花錢僱來砍白路的,每人兩千塊錢,願意砍死就砍死,不願意砍死就砍傷,至於是誰讓他們砍的,為什麼砍,則是問不出來,或者說那倆傢伙也是不知道。
白路甚是鬱悶,老子還真是仇家遍天下,去哪都能挨刀子?尤其這兩個混蛋為兩千塊錢就來砍人,難道說老子這麼不值錢麼?
而這倆傢伙也是夠白痴的,在公安局門口行兇,得傻到什麼程度才能這麼做?
這是持械行兇,證據確鑿,可以直接送檢。
裡面在審案,聽說白路出事了,分局局長出來問候:“沒事吧?”
“沒事。”白路無奈回道。
局長問話:“是不是得罪什麼仇家?”
“我哪有仇家啊,來烏市扎一頭就走,就算想得罪幾個仇家,也得有時間啊。”白路搖頭道:“你們先查吧,我回了。”落寞出警局,沿街往回溜達。
現在的他意興闌珊,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
人多了就是這樣,總會有各種矛盾。歷史越久,矛盾越深。好象中日之間的問題那樣,也好象印度國內兩大宗教無休止的爭論一樣; 很難得到調和。
邊疆特有的少數民族問題,數十年過去,依舊有矛盾有紛爭,代價就是鮮血,尤其是無辜百姓的鮮血。
本是想幫西日出氣,不想查出來分離分子的事情,白路仰天長嘆,這是惟恐我不夠忙碌啊!打車回賓館。
如果不堵車,從這裡到賓館大概需要二十分鐘。白路呆呆看著窗外景色,看上好一會兒,忽然發覺不對勁,身後有輛車好象一直在跟著他。
轉頭去看,是輛灰色日本轎車,白路問司機:“看到後面那輛車了麼?”
“看到了。”
“跟咱多久了?”
“沒注意。”城市裡行車,一輛跟住一輛的情況太正常了,
白路說:“前面路口拐彎。”
“好。”司機調頭往東走。
如此又開過四個路口,那輛汽車依舊跟在後面。白路笑笑,這是真要瘋啊!
前面街道變寬,車輛變少,白路說:“道邊停。”付帳後下車,站在街邊看著後面那輛日本車。
卻是沒想到剛在街邊站住,那輛車朝他直開過來,完全不減速。
白路氣罵一聲,猛外道里跳過去,就聽喀嚓喀嚓幾聲響,汽車開上人行道,繼續朝白路碾去。
白路撒腿就跑,幸好路上有電線杆,汽車只好繞到公路上追趕。
白路懶得折騰,靠著電線杆站住,歪頭看向汽車。(未完待續。。)
第六百九十六章 那你多注意
汽車不能撞電線杆,只好停在路邊,司機是一個戴墨鏡的維族人。他停車,白路動了,猛衝過去,掄起拳頭就是一下,把側窗砸成蜘蛛網,跟著再想砸一下,司機發動汽車,快速退後,然後朝他重又衝過來。
白路不能跟汽車撞,只好躲開。戴墨鏡那傢伙見撞不到白路,朝他伸中指,然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