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能隨便,你看啊,有麗芙、珍妮弗,還有丁丁姐的房間,誰知道她們什麼時候回來……我去。你住的是丁丁姐的屋子,為什麼住丁丁的屋子?”李可兒發現到問題。
白路氣道:“這些房子都是老子的,什麼丁丁當當的?”
“哦噢喔,你這是準備拋棄……應該是放棄丁丁麼?”李可兒給一個“哦”加上豐富的音調,表示好象猜到了什麼。
“邊玩去,不然就回宿舍。”白路關門。
李可兒琢磨琢磨,拿手機發**。沒多久,白路接到丁丁的電話:“喂,幹嘛睡我房間?家裡那麼多地方,幹嘛要睡我的房間?”
白路嘆氣道:“你無不無聊?”
“不無聊,快說,為什麼睡我的房間。”丁丁說:“你這是在向我變相的表白麼?”
白路琢磨琢磨,掛掉電話。
此時時間還早,躺在床上不想睡,腦子裡又想起跳樓學生那件事,就又開始擔心沙沙,這孩子咋就是個悶葫蘆呢?
其實不算太悶,不過白路覺得悶,那就是悶好了。
隔天早飯時,白路問沙沙:“有沒有什麼特別想去的地方?出去旅遊?或者去遊樂場。”
沙沙回話說不去。白路勸道:“總是上學放學,多悶,出去轉轉多好。”
花花看他一眼,小聲提醒道:“十二年寒窗苦讀只為賭明年這一遭,你還讓沙沙出去玩?”
白路說:“不光沙沙,也包括你,要是不想上學,只要好好的,我都管。”
滿快樂笑道:“不想上學還怎麼能好好的?”
白路瞪眼道:“你一個休學生沒有資格發言。”停了下問道:“你在國外學的是逃課專業麼?都逃回國了。”
李可兒笑道:“弟弟啊,你這是提前進入父親角色麼?”
這倆傢伙胡說八道,讓沙沙不知道怎麼接話,有點尷尬。白路氣道:“你們兩個大娘們懂個屁,一邊玩去。”
“你說誰大娘們?找揍啊。”李可兒說道。
白路不接她的話,想了下,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跟沙沙說千萬把別事情都藏在心裡這些話,只好換話題說:“我馬上去日本,你倆住黑標宿舍還是大廈宿舍?”
沙沙說:“住黑標就行。”
“那行,我給文青打電話,你仨收拾下東西,我一會兒給送過去。”白路說道。
滿快樂說:“我又不上學,搬過去幹嘛?”
“因為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不放心,懂了麼?”白路說:“收拾東西去。”
李可兒皺眉道:“咋整的?我這剛搬回來,你們就都搬走了?”又跟滿快樂說:“住我們那吧,地方大,寬敞,乾淨,還熱鬧。”
滿快樂說:“我有家,住什麼宿舍?”
白路說:“不管你住哪,反正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們不能留下。”
“好吧,白法西斯。”滿快樂回去收拾東西。
等三個小妹子回去房間,白路跟李大妹子說話:“李大姐,你爹說你不孝,說你不往家打電話,你說咱是不是應該勤快著點兒給家裡打電話,不能讓老孃打給你。”
李可兒好象沒聽懂:“你說什麼?我不給家打電話?”說完稍一思考,問道:“我爸說的?”
白路說是。
李可兒呵呵笑道:“我爸那是胡說,我昨天還往家打電話了,也常給我媽打手機,就是沒打給我爸。”
白路哦了一聲:“你爸這是吃醋了。”
李可兒笑道:“以前是我的疏忽,你告訴我家老頭,以後不光給我媽打電話,還給他打,這樣行了吧。”
三個女孩的東西不多,都是一個大旅行包足矣,稍呆會兒,白路說:“你們上學去吧,東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