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惡毒的詛咒,堅持著沒完沒了的罵,可人家到底哪裡得罪到你?可真是個奇怪事情。
隨著事情越傳越廣,引起的反響越來越大,揚鈴給白路打電話,說是接受下采訪好不好,表明下態度。
白路和元龍都沒想到電影拍完了,反是引起更多人關注。白路問:“表明什麼態度?”
揚玲說:“尊重生命?”她也有點不確定。
白路說:“我最尊重生命了。”
揚鈴說了:“跟記者說唄。”
白路想了想:“看看再說,反正過幾天就回去。”
揚鈴說好,掛上電話。
在美國又呆兩天,基本工作就是接電話和練唱歌。比如單英雄老人家比如小道士同志都有打來電話,單老爺子說電影拍完了,應該搞中餐宴會。正好挽回這次事件帶來的負面形象。
白路很鬱悶:“我幹嘛了就得挽回形象?”
小道士的電話是說再拍個類似電影,他覺得自己身手不錯,白路的身手勉勉強強湊合,如果兩強合壁配合個動作片,一定比元龍那個半吊子強很多。
白路的回話是:“你師兄又不揍你了是吧?”
這兩天,白路繼續霸佔各種新聞位。用老百姓的話說。這孩子太能做了。白大先生在美國狂做,反是讓《我是冠軍》的收視率節節高升。
電視臺那幫人特別高興,尤其高興的是危險電影拍完,接下來白路就會全身心投入《我是冠軍》的錄製之中。
劉雷聲,李小平,都是在拍完電影的第一個白天打過去關心電話,當收視率又是高漲之後,再打電話通知白路這個喜訊。
眼看時間一天天溜走,白路得回國了。
臨回國前被押進錄音室。正經八百的錄了一天歌。把白大先生折磨的,可以說是一句一句的摳,終於搞定一張專輯的十首歌曲,九首新歌加上流浪魚。
珍妮弗說把歌曲發給揚鈴,你回國後要天天聽時時聽,需要演出時,可不能跑調什麼的。
白路這個受傷啊:“至於麼?我會跑調?”
錄歌時不光有歌唱,還有瘋狂的小號表演。是一首歌曲的組成部分。九首新歌都很好聽。
一個電影,一個錄歌。就是做完兩件工作,白路要回家了,珍妮弗有點兒捨不得,抓著他胳膊說:“過些日子去北城找你,要不你來和我拍電影吧。”
白路不知道怎麼接話。珍妮弗想想又說:“你走時就不送你了。”白路說好。
不光珍妮弗不來送,麗芙也不送。孫佼佼更不會出現。
因為先回北城,元龍沒走,留在美國剪輯影片。只有宇多晴跟白路離開。
一起上飛機的還有鄭燕子一個,收拾出三個大行李箱的物品,還有倆旅行袋。
臨走前一晚。又去那家烤肉店坐了會兒,老闆沒收錢,向白路表示感謝和敬意,說老美向來歧視華人,你和元龍聯手為華人爭了口氣。
白路倒不在意自己是不是爭氣什麼的,問老闆:“你老婆的事怎麼樣了?”
“分手,房子給她,烤肉店是我的,過兩天回國辦個手續。”
“孩子怎麼辦?”
“我養著,等孩子讀高中就接過來。”老闆規劃的挺好。
白路就沒再說這事,跟他喝上幾杯酒,告辭離開。
到這個時候,劇組徹底解散,絕大部分中國僱員已經回國,包租的賓館已經退掉,元龍帶著兩個人跟白路那家電影公司的員工一起做片子。同時還要做帳,整部影片到底花了多少錢。
在這些錢裡面,白路和元龍都不領片酬,省下很多費用。按白路說的,影片上映後要給元龍一部分利潤。元龍堅決不要,告訴白路,如果你再提這件事,咱倆就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