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學覺得這個時間不方便出行,就自告奮勇接王織下班,交通工具是腳踏車。
王織本性是好的,不是曾經的樂苗苗那樣一心攀高枝,她屬於被欺騙。在經歷過海風的欺騙後,心性變淡,便是沒同意也沒拒絕的認可同學接她下班。
於是,她同學看到酒醉男人糾纏王織,上前想要勸開,結果被打,於是反擊,酒醉男人被打倒在地,腦袋撞出血。
就是這麼個事情,對方卯足了勁要告王織同學。
幾次勸解無效,劉遙找了所有能找到的警察朋友、也是找了別的朋友幫忙問話。可問過一圈後,都是回話說沒辦法,如果對方鐵了心要告,只能走程式。
這事不能走程式,王織同學是事業編制,只要走程式,工作肯定沒了。她同學家裡也是想了很多方法找了很多人,奈何對方就是不鬆口,要麼走程式,要麼給一百萬。
到現在,被打那人還賴在醫院裡,一定要個說法。
王織實在沒有辦法,劉遙也是想不出辦法,只好向柳文青求助。她們倆認為柳文青是標準公司老大,即便是管著那麼多企業那麼多人的揚鈴,看見柳文青也是一勁兒叫姐,所以沒透過揚鈴,直接找文青幫忙。
可惜柳文青同樣沒有辦法,試著用自己的身份去談,也是找了相熟的政府官員幫忙遞話。可人家堅決一口咬死,要麼一百萬,要麼走程式。
聽明白事情經過,白路說:“王織的事就是公司的事,我想想辦法。”
結束和柳文青的通話,白路問揚鈴:“王織加入粉標沒?”
“好象還沒?”揚鈴問:“王織怎麼了?”
白路說:“出了點兒事。下次王織過來,你給她辦理入職手續,和劉遙一個待遇。”
揚鈴說這沒問題,就是怕她不肯來。
“會來的,她想要有個能夠表演的舞臺,咱公司的舞臺當然要優先考慮公司員工。”
揚鈴說好,又問:“到底是什麼事?”
白路沒有答話,仔細看看揚鈴,忽然張開手說:“辛苦了丫頭。叔叔抱一個。”
可以這麼說,他不在意王織這件事的結果會如何,可是很在意揚鈴和柳文青,在意這兩個跟他一起建立起龐大商業帝國的人。
倆妹子真是辛苦!每天有處理不完的公司事務,然後呢,還有很多私事找上來。
比如說揚鈴,去美國留學回來,成為標準演出公司老大。很多次出席活動,名字和照片都是上過媒體。
她出名了。又是管著演藝這一塊,可想而知,她會忽然冒出多少親戚,再有鄰居、同學、朋友,那曾經認識的許許多多人,一定會透過各種關係找上門。是幫助安排個工作也好,安排個角色也好,總是會找上來,也是一定會找上來。
可揚鈴從來沒說過這些事,甚至不問白路意見。就是一個人擔著。
柳文青也是一樣,黑標妹子和粉標會員都好象是她的家人一樣,出點事情就要關心。
這一個晚上,先是因為柳文青的異常忙碌,白路有些不忍心。接著跟小道士打個電話,心情剛好上一會兒,馬上又有別的事情找上門……難怪大家集體旅遊,兩位女老大都是隻玩了四天就趕回來上班。
現在,在辦公室裡,白路張開雙臂,特別認真的說話。
揚鈴看看他,輕聲道:“你終於知道心痛我了?”這句話說完,眼淚一下就掉下來。
白路站著沒動,姿勢不變,也不說話。揚鈴只哭了幾下,抬手擦眼淚,笑笑說:“你是在收買人心,怕我跳槽是不是?”
白路沒說話,走過去輕輕擁抱揚鈴,右手輕拍後背:“我允許你,還有文青一個,允許你們倆以後偷懶,怎麼偷懶都行。”
揚鈴推開白路,嗔怪道:“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