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還包場麼?”
“為什麼要貴?包場又不是所有座位都能坐滿。”一女孩插話問道。
柳文青笑笑沒回答。
禿頂男人說:“這無所謂,就說多少錢吧。”
柳文青微笑道:“在談價錢之前,還有件事要跟客人說一下,今天這頓飯吃的可好?”
“菜很好吃,可是你們不賣了。”禿頂男人回道。
柳文青問道:“聽服務員說,包場時,您想讓做這兩道菜的廚師為你們服務?”
“沒錯,不然為什麼包場?”
柳文青微笑回話:“這個得解釋一下,那位廚師不是專職廚師,身份不同,我也命令不到他,如果請他為客人們服務,得跟那位廚師自己商量才行,而且也不是普通包場價。”
禿頂男人有點怒了:“你是在訛我?”
柳文青繼續保持微笑:“不會的,您別誤會,如果說我不希望您包場,您相信不相信?”
禿頂男人盯著柳文青看上好一會兒,忽然從旁邊拿過手包,開啟,拿出支票夾,刷刷刷寫字,撕下來拍在桌子上:“一百萬,我包個場給你一百萬,你搞定那個廚子,五天後我來。”
這傢伙是真捨得花錢啊!
柳文青沒看那張支票,一直微笑服務:“不好意思,我得先和廚師聯絡一下,請稍等。”
稍胖男人怒道:“還聯絡?一百萬吃不了你一頓飯?我可告訴你,心別太黑。”
對面倆女孩有些發愣,不過是說幾句話而已,不過是想吃頓飯而已,怎麼就要花一百萬了?這錢要是給自己,可以買多少衣服?
柳文青回話:“我只是個小經理,根本管不到那名廚師,當然要詢問,還是那句話,我不建議客人包場用餐,也就不存在黑不黑心的問題。”說完話朝四位客人微一頷首,轉身出門。
門外等著大堂經理和服務員,問話:“經理,怎麼樣?”
柳文青說沒事,下樓回去粉標,走到白路面前說話:“隔壁有客人一百萬包場黑標,要求是你來做菜。”
白路都不帶打哏兒的:“不做。”
柳文青說:“一頓晚飯賺一百萬,我覺得可以做,服裝廠、釀酒廠、菜園果園都需要錢。”
揚鈴說:“我去,有錢人真多,上次你賣了四十萬,這次賣一百萬,太強了,依著我,你就留飯店做菜得了。”
“你才賣四十萬呢。”白路回道。
“有人肯吃我做的菜,別說四十萬,四萬也成。”揚鈴接話道。
柳文青說道:“不一樣,這一百萬要負責整個飯店的所有菜餚,樓上樓下這麼多桌,算上花費,其實賺不了多少錢。”
白路說:“不做,我決定明天去邊疆。”
柳文青想想道:“那就不做。”起身回去通知客人。
等她出門,透過翻譯得知方才對話內容的白鳥信夫說話:“為什麼要拒絕客人的要求?”
白路說:“忙不過來。”
白鳥信夫想了想,換話題問道:“你去日本,需要我們給你們的廚師協會發邀請函麼?”
“不需要,帶他們過去算怎麼回事?”
白鳥信夫笑道:“我發現了,無論什麼事情,你總是習慣性拒絕。”跟著又說:“請他們過去,他們會照顧你的飯店。”
“還是不需要。”白路跟白雨說道:“你倆去哪錄小樣?錢夠麼?”
“有錢,錄音棚也找好了。”白雨回道。
白路說:“那成。”再跟張小魚說:“吃好了沒?吃好了撤退。”
張小魚說:“吃是吃好了,不過文青姐還沒回來呢。”
白路恩了一聲說沒事兒。
又等上會兒,柳文青回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