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倫問白路跟不跟他們一起走?
既然來北城做宣傳,公司安排順便去日本也轉下,白路在日本算是知名明星。
白路問:“必須要去麼?”
“不能這麼說,你要是有空就去一下,大概耽誤一天時間?”達倫說的儘量簡單,白路想了想同意下來:“只參加首映是不是?”
達倫說是。白路確定,明天跟他們一起走。
這事情要是擱在以前,白路絕對不會去日本。如今的他跟以前略有不同,思想發生變化。知道要配合別人。這叫與人為善。
達倫很高興,白路接著就說:“我先走了,把你們的航班號告訴我,我定票。”
有關於航班這些事情,是由兩名工作人員處理安排,那個人跟白路說過一番。白路再通知揚鈴,揚鈴再折騰她的秘書,訂了班時間相近的飛機。
離開酒店,打車回大房子。其實很想去沙沙學校看下,一個正常人該經歷的學校生活,白路完全欠缺。也就剛來北城那會兒去了樂苗苗和馮寶貝那幫丫頭的藝術學院幾次,然後就隔絕了那個世界。最近一次去學校……是前些時候去美國一所小學……
很快到家,大房子又是空無一人,他已經習慣了這種安靜。也是習慣了早早睡覺。
隔天起床,收拾東西,拿個小包出門。要先去公司一趟,再趕去達倫的酒店匯合。
人這個東西很奇怪,很多時候會想自己為什麼要步履匆匆,為什麼總是忙來忙去,可當太陽昇起,你總會很自然地繼續那種忙碌。這不是甘與不甘的問題。是做與不做的答案。
你,有答案麼?
白路揹著小包上飛機。因為時間關係,他和達倫分乘不同航班,臨分別前,特意囑咐達倫一聲,下機等他一會兒。
去日本麼,肯定要給日本分公司經理、也是白路曾經的翻譯顧鵬打電話。
顧鵬最近混的賊老好。標準公司在日本的所有業務都由他經手,很多大音樂公司或是電影公司的高層見到他,也是平輩相見。
如果是正常畢業生,根本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日本對留學生就業有限制,對中國人能夠從事的行業也有限制。要不是有標準公司這個牌子,顧鵬見到他們只能鞠躬再鞠躬。日本職場就這德行,後輩見先輩,下級見上級,沒完沒了的只有鞠躬。
聽說白路要來日本,顧鵬很高興,問清楚時間,趕去機場接機。白路特意提醒不要開車。
剩下的時間就是飛吧,從北城飛東京。
有意思的是宇多晴大妹子,揚鈴找了倆英姿颯爽的妹子陪她遊覽祖國河山,正巧遇到白路來說話。聽說白路去日本,宇多大妹子自告奮勇要回來當嚮導,說是陪他在日本遊玩。
一句話說的白路甚是羨慕,這妹子的生活狀態該有多自由啊,想做啥做啥,想去哪去哪,幸福大概就是如此。
白路說去一天就回來,宇多大妹子有點小鬱悶,跟著說:“下次你去日本,我帶你到處玩,有特別多好玩的東西。”
白路裝深沉,用雜誌上看到的一句話回道:“最美的風景在心裡。”然後特裝酷的飄然離開。
落地後,日方有人接機,白路因為晚落地,達倫已經提前跟那些人碰面,也是說上會兒話。
白路出機場先跟顧鵬打電話,再聯絡達倫,然後上車回城。
日方準備兩輛商旅車,跟在北城差不多,先去酒店,晚上請吃飯,也是殷勤勸酒。
白路在日本有點面子,日本人對待他跟對待幾個老外的態度完全不同,可惜語言不通,不然能說的更熱鬧一些。
來之前,達倫說耽誤一點時間,這不可能,都是落地後先休息,調整狀態,第二天參加電影首映,隔天離開。
不過白路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