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笑了下問道：“能不能搞成三顆星？”
柳文青說：“你要是能安心在黑標上班，拿三顆星易如反掌。”
白路笑了下：“看看吧。”
柳文青說：“好，先不說這個。咱說個別的事情，光我知道的，全國最少有四個城市號稱擁有米其林三星飯店，其實是從國外高價聘請的三星主廚，咱北城就有兩家這樣的飯店。從某種角度來說，對黑標生意有所影響，還一個，日料一條街的生意沒有想象中好，這些都是大問題，我們幾個商議過，沒有好辦法。”
說到這裡停口，白路說：“我也沒有好辦法。”
柳文青看看他：“得，就這樣吧。”
白路趕忙說：“別生氣啊，我是真想不出來好辦法。”
柳文青擺擺手：“飯店是小事，即便關門，也不能影響標準公司的正常運轉。”
白路忽然說道：“黑標和日料一條街降價怎麼樣？”
“現在還不行。”柳文青說：“其實……沒什麼。”說完回房。
白路說：“你這說半截話是怎麼意思？”柳文青卻是不接話了。
又等上一會兒，沙沙、花花回家。儘管大北城不允許學校補課，可眼看高考，學生在學習上自習，誰又能說什麼不是？
倆妹子跟白路問好，白路則是問話：“藝考準備的怎麼樣？”
倆人都說還好，只是要把主要精力放到學習上，不能佔用太多時間。
白路也沒多問，讓她們吃飯，自己回去休息。
隔天是宋立業的九十大壽，一大早，高遠打來電話，讓白路接傳奇妹子。
白路拿上畫筒和鮮花餅，打車去老付家。
到門口電話通知傳奇妹子，等她上車後開去宋立業家中。
這個家是他真實居住的地方，白路來過一次，從外面看很普通的一些建築。
樓還是那個樓，今天的日子不同，小區裡表現出來的內容便也是不一樣。
從門外好遠開始就全是汽車，停滿這一塊地方。宋老頭家的院門外站著許多人，年紀從二十歲到五十歲都有，還有很多女子。
白路是越看越親切，這不就是故事書裡奸臣的形象麼。奸臣做壽，差不多所有京官都來祝壽。不論錢多錢少，沒人敢不來，害怕被奸臣報復。
白路跟傳奇妹子在老遠下計程車，拎著東西往這面走，邊走邊說話：“太誇張了吧，這得來了多少人？”
絕對誇張，宋立業家前面一條街道，從街口開始一直排到另一邊，中間經過宋家院子的大門，差不多整條街上都站著人。有看熱鬧的，更多是想進門拜壽的。
傳奇妹子掃過一眼：“不說他們，單說你，老頭子過生日，你送鮮花餅？”
白路晃了下畫筒：“還有畫。”
傳奇妹子搖頭道：“你畫的，破爛貨怎麼好意思送人？”
白路說：“禮輕情義重。”
傳奇妹子笑道：“敢情你也知道自己禮輕？”
倆人往裡走，一直走到院門前，發現這裡居然站了倆衛兵，腰身筆直，目不斜視，很多人都被他倆擋在外面。
白路上前招呼一聲，出來個小青年領倆人入內，後來找個地方歇著，小青年就沒影了。
傳奇妹子笑道：“太不受重視了。”
院子裡搭了倆棚子，下面擺些椅子，白路跟傳奇妹子就是坐在其中一個棚子的角落裡，儘管開春季節，可還是有點冷。
好在只坐了一會兒，王好德從裡面走出來。
院子裡人不多，遠比不上外面人多，其實白路很不明白，既然門都進不來，為什麼還要等在外面受凍？
王好德一直來到白路面前，笑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