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鈴笑笑:“故意的是吧。”
白路嘆氣道:“我這一天天的……”話說一半,小道士打來電話:“折騰一個多小時,不能拔牙?”
“怎麼回事?”白路問。
“說是徹底壞死什麼的,得拔牙才成。”小道士回道:“燕子是重病,牙醫不敢下手,讓燕子去內科做檢查,檢查以後確認身體狀況,還要內科醫生簽字說可以拔牙,才能去牙科拔牙,可人家內科醫生憑什麼給你籤這個字……你說醫院是不是把牙科承包出去了?瞅著怎麼跟個體戶一樣?”說完補充道:“最開始去的是牙科診所,醫生讓我們去大醫院看牙,說萬一出事情也能救,結果來大醫院還不是一樣?反正都不能拔,廢半天勁,又做心電圖又做彩超的……”
小道士快速說上大堆話,最後問話:“現在怎麼辦?”
“你們在哪?”白路問話。
“醫院門口,剛買了牙痛藥,我去,要買治牙痛的藥,消炎的藥,還要去火藥,加上燕子原來吃的藥,又有那小胃口,吃藥就吃飽了。”小道士問:“現在回家?”
“不能拔牙就回家吧。”白路回道。
小道士恩了一聲:“那我回去了,你回來麼?”
白路說:“不回,晚上有工作。”
小道士說知道了,掛上電話。
白路放下手機。揚鈴問什麼事。白路說燕子牙壞了,不能拔。
“痛的嚴重麼?”揚鈴問道。
“不知道。”白路說:“你要是沒事,早點回去。我得去何山青家做飯……”想了想給何山青打電話:“去哪個家做飯?龍府?”
何山青回話說不是,又說:“正想給你打電話,你在哪?我去接你。”
“公司。”白路說道。
何山青說:“一會兒見。”掛上電話。
等白路又一次放下電話,揚鈴問:“來不來得及選演員?”還是說《兩個士兵》那部戲的事情。
白路說:“必須要選,尤其跟我演對手戲的,一定不能疏忽。”
揚鈴笑了下:“那你就折騰吧。”低頭看檔案。
白路問:“你在看什麼?”
揚鈴說:“白大先生在過年期間的新聞檢索資料。”
白路很驕傲:“沒必要看,我還是很熱很紅。”
揚鈴笑了下:“今年和去年差不多。去年過年上映《迎戰》,今年過年是《平常路》,都有部戲搶版面。又有昨天的演出,你的曝光率還成。”
“票房呢?”白路問道。
“湊合。”揚鈴說:“比去年差遠了,更是比不過《一個警察》。”
白路很臭屁:“不應該啊,憑我的號召力。就是拍張照片也應該有人來看。”
揚鈴笑道:“我就是欣賞你這種極度不要臉的盲目自信。”
白路撇撇嘴。問道:“點點怎麼樣了?”
“你關心她,為什麼不直接問她?”揚鈴反問道。
白路說:“我這是怕冷場,沒話找話,你懂麼?”
揚鈴切了一聲,在桌子上翻翻,丟過來一張紙:“看吧。”
“什麼玩意?”白路拿起來一看:“人名?都誰啊?”
揚鈴認真說道:“全是男人。”
白路多看幾眼,笑問:“推薦過來的演員名單?”
“答對了。”揚鈴說:“我現在都在想,還要不要全國海選演員了。”
白路放下紙:“必須海選。讓這些人一起面試。”
揚鈴拿回去那張紙,說起另一件事:“球隊讓咱們儘快給回覆。”
“球隊?回覆什麼?”白路給忘了。
揚鈴說:“現在是比賽期。今天就有比賽,球隊的意思是趕緊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