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摸摸她額頭:“燒糊塗了?”
“我就說麼,擱著我這樣一個風華絕代冰清玉潔的青春美少女在身邊,你怎麼會喜歡一個老外。”丁丁和白路在一起很放鬆,常說些亂七八糟的怪話。
白路嘆氣道:“確實燒糊塗了。”
當天晚上,揚鈴把陶方冉叫到大房子,並通知柳文青提前下班,晚八點召開三方會議,要求白路列席。
會議內容是買地蓋劇院的事情。揚鈴把那天對白路說的話形成文字。多補充一些細節,簡單來說就是給員工歸屬感,努力給她們未來。
大概瞭解揚鈴計劃後,陶方冉問白路:“你有多少錢?”
“不知道。”
“你打算投多少錢?”
“也不知道。”白路很懶,為避免三個女人再問問題,起身道:“你們談,我去做甜湯。”
按照世俗眼光,除金錢以外,懶人白路從任何一點來看都不是成功男人。可世俗評價一個人是否成功,偏就是看他是否有錢。
所以。我們的成功人士白大先生習丟棄龐大的商業計劃不理。反是去廚房大展神威,這是多麼不分主次,又是多麼可恨的一件事啊。
三個女人很認真,一直討論到半夜時分才停止。正巧孫佼佼去美國。桃子可以住進孫佼佼的房間。並做出決定。在未來一些天裡有可能常住。
白路全無所謂。且很高興的給林子打電話:“桃子住過來啦,桃子住過來啦,呀呀。”
這傢伙是光明正大的幸災樂禍。林子回他倆字:“白痴。”按掉電話。
被掛掉電話,白路覺得不對,上樓去林子房間,沒人。去何山青房間,沒人。連鴨子帶高遠都不在。
這幾個混蛋幹嘛去了?
高遠五個人在第二天下午回到大房子,隨身帶個帆布包。
白路很好奇:“去哪了?”
“你猜。”幾個人把包往客廳一丟,各自回房洗臉、換衣服。
白路開啟帆布包,裡面是許多舊碗盤杯子,相互間都用報紙隔開
等那幾個人換好衣服出來,白路問:“弄這些破爛幹嘛?”
“你猜。”何山青懶洋洋說話。
幾個人在家呆到四點鐘,高遠回房拿個盒子出來,開啟後是個瓷碗,將瓷碗用報紙團起來,同樣裝進帆布袋,拎著出門。
等高遠離開,何山青說:“路子做飯吧,餓死了。”
“你怎麼還沒死?”白路問林子:“高遠幹嘛?”
“送禮。”林子懶洋洋躺下。
白路一下就明白了,把貴瓷碗混在一堆破爛裡面一起送出去,如果有人問起,就說一起淘回來的,也不知道哪個值錢哪個不值錢,看著都挺值錢,就都買了。最棒的是確實在某些偏遠地方買回這許多玩意,有人證物證,以後若是查起,多一件少一件的,恐怕連賣家自己都記不住。
不禁慨然而嘆:“你們的腦袋都長瞎了。”
“少說怪話,你也好不到哪去。”鴨子說道。
“我又怎麼了?”
何山青拿起手機晃晃:“你和珍妮弗手牽手閒逛學院路,全世界都知道了。”
“哦。”經常上頭條的白大先生已經不在意這類訊息。
林子說:“別說,照的挺好看。”
白路好奇湊過去看,正是那張特唯美的背影照,白路是牛仔褲白襯衫,袖子挽到臂彎,右手自然垂下,牽著珍妮弗的左手。珍妮弗是帆布鞋和牛仔短褲,露著兩條長腿。從背影看,特和諧完美。
看過照片,白路恩了一聲,何山青說:“給你打出來?”
白路沒說話,看看時間,還真得去做飯了。
正在廚房忙活,鴨子進來說話:“香港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