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頭男人一手拿手機,一手帶著中年女人往前走,假裝問醫生說話。另兩人往這裡一擠,隔開後面人的視線。
因為有意遮擋,即便全心觀察的白路也沒看到他們的動作。
不過,白路不用看他們的動作。這會兒時間。先前得手倆人往外走。走的很慢很穩,抽空還回頭看,好象什麼都沒做過一樣。偷錢那人走在最前面,正往前走。發現白路一直笑眯眯看他。那人臉色馬上變得陰沉。兇狠盯著白路看。
一個人兇狠。看起來嚇人;一個人笑眯眯,看起來人畜無害。
一個在走路,一個靠牆站著。
兇狠那人走到白路面前。狠聲問:“看什麼?”聲音很橫很兇。
白路笑笑,毫無徵兆的掄起笤帚就是一下。用棍子頭掃在那人耳根下,那傢伙只感覺轟的一下,腦袋有些暈。
白路吧唧下嘴巴,破棍子不得勁兒,抓住笤帚頭,掄起來連續猛敲兩下,終於把他敲暈,搞定前面那傢伙。
跟在後面的同夥一看,在白路動手的同時猛往前衝,抬腳飛踢。
白路眼觀六路,連續三棍子敲倒第一個小偷,順手抽向第二個傢伙的下半截小腿,只聽啪的一下,那傢伙抱著腿叫聲“啊”。
白路下手重,一棍子猛抽在對方踝骨上,就算骨頭沒碎,也得疼上好一會兒。
下一刻,那傢伙更悲劇。白路一棍子抽下去之後,順手往上一撩,啪的一聲,結結實實抽在襠部,於是,那傢伙很光榮的捂著褲襠擠鼻子抽眼睛、順便倒吸涼氣,倒在地上。
白路猶覺不過癮,舉棍子朝他的腦袋猛抽下去,啪的一聲,棍子裂開。
拿回笤帚仔細看,白路很惋惜:“兩百塊的笤帚啊,太不結實。”
此時ct室剛剛合上大門,打架鬧出動靜,附近人群馬上散開,都往遠處讓。人群裡四個賊正認真工作,剛取得一點兒成績,忽然被人群推動,回頭一看,我靠,同伴被打了?四人中的三個男人馬上抽身出來,同一時間衝向白路。
“配合夠默契啊?”白路抽倒倆人,一抬頭,又來三個小偷。
看到此情此景,白路甚是欣慰,不用四處抓賊是最開心的事情,舞著棍子迎上去,好象敲木魚一樣敲擊每一顆腦袋。
可惜棍子不結實,敲第二下斷掉,白路嘆息著變棍為劍,刺向幾個倒黴蛋的肚子。
反正是欺負人,白路多年苦練就學會這麼點本事,儘管身上帶傷,動作依然快速,不到二十秒,輕易搞定他們。
棍子前端斷裂成尖刃,現在已變成紅色,三個賊全捂著肚子亂叫喚,說什麼有賊啊有強盜啊被欺負啊要死了之類的廢話。
人群裡的中年女人見勢不好,轉身往外蹭。
白路舉著棍子喊道:“那個婆姨,拿病歷的,別走,說你呢,我靠,當老子說的話是放屁?”手裡的半拉笤帚飛出去,拍在女人背後,不過太沒有殺傷力,女人只趔趄一下,然後繼續跑。
白路氣得大罵:“當我放屁。”又喝一聲:“閃開。”身影如箭竄出去。
走廊很寬,病人和家屬趕忙退到牆邊,讓出道路,白路在其中一閃而過,兩秒鐘之後追上中年女人,薅住頭髮往牆上一撞,發出特別清脆的一聲響,女人暈倒在地。
白路一肚子氣,停下來單腿站立,歪頭看右屁股,不看還好,越看越氣,又流血了。
剛才放倒五個賊,已經抻到傷口,有地方開始流血。這一下激烈衝刺,臀大肌還沒養好,流出的鮮血從小血滴變溪流,那是嘩嘩往下流,片刻後,病號服的右褲管被洇紅。
白路越看越氣,彎腰扯起女人腳,一步一顛的往回拖人,每走一步,都是刺骨疼痛伴隨。
方才跑步就是在拼,忍著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