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個時候。才開始真正裝修。弄出自己的飯店風格。
因為僱傭大批工人加班加點幹活,效率還算不錯。按照目前進度來看,再有一星期或者十天時間就能上木匠活,所以得趕緊搞定原材料。
聽柳文青這麼說。白路笑笑:“我沒意外。得那傢伙沒有意外才成。”
既然談起房子。白路又說:“一會吃完飯,上網發幾個廣告,再買個房子。或者買兩個也成。”
“買這麼多幹嘛?”何山青問。
白路說:“租房太麻煩了,樓上樓下的房東都來催房租,索性買個大房子住,要位置好,房子大,大家都省事;另外再買個廠房,或者租也行,我想搞個釀酒廠,特供飯店用酒。”
“這個好,早該這麼做了。”何山青和柳文青一起贊同。
幾個人邊吃邊聊,晚飯後,何山青離開。白路說要睡覺,回去三樓。
在三樓坐到十點鐘,戴假髮掛鬍子戴帽子,在臉上略做改動,變成另一個人。換上一身不常穿的衣服,悄悄下樓,騎腳踏車去南文區公安醫院。
醫院燈火通明,晚上的生意比白天還好,都十點多了,不時有傷號進去瞧病。有喝多酒打架的,有撞車的,最可憐的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本身是小兒麻痺,走路一高一低,偏被車撞了手,有兩根手指已經露出骨頭,白慘慘的很是嚇人。
白路騎車過來時,那個少年剛從計程車下來,身邊是父母陪伴,奇怪的是,少年沒露出一點疼痛表情,好象傷的不是自己的手指。
白路多看那個少年一眼,心道傷的還真重,手和腳都受傷了。
腳踏車拐進對面小街,在陰暗處停下,再檢查一遍自己,確認沒有紕漏,大步走進醫院。
醫院裡有一個穿著時髦羽絨甲克的中年人在大聲叫喚:“沒錢,要不就抓我進去,我吃低保呢,沒錢。”
白路有點兒好奇,這傢伙瞎喊什麼呢?醫院也沒人管?
忽然發現中年人對面站著剛才進來醫院的三個人,少年表情平靜,他父親不說話,母親四十多歲,看著還算年輕,正在和中年人講道理:“你撞的人……”
“我撞的人怎麼了?我吃低保呢,就兩百塊,愛要要,不愛要就抓我進去。”
白路明白了,敢情是個老無賴啊。心道林子大了,什麼人都有!
出於好奇,白路多聽一會兒,才知道自己猜錯了。少年是小兒麻痺患者,那條腿不是撞傷,傷的只有半個手掌和兩根手指。撞人工具是電動腳踏車。
白路聽的冷冷一笑,這傢伙能騎電動腳踏車,能穿時髦衣服,居然為了點醫藥費和一個小兒麻痺的小孩兒耍無賴?
看眼牆上的電子鐘,又看那個中年人一眼,抬步上樓,決定先去解決劉剛的事情。
晚上,保安下班,鐵柵欄門大開。白路探頭進去看,在劉剛的病房前坐著個警察,低頭打瞌睡。
白路低頭往前走,一直走到劉剛的病房門口,隨手一推,房門無聲無息開啟,白路閃身進入,好象鬼魂一樣沒發出任何動靜,門口的警察硬是沒能發現到他。
屋裡黑著燈,不過有月光映入,不耽誤看東西。
四張床,只有一張床有人,是劉剛,他雙手都殘了,離開醫院要更麻煩,只好窩在這裡等護士伺候。其他三人一個是左臂骨折,一個是肋骨新傷,另一個沒什麼大事,不知道跑去哪裡。
白路關上房門,坐到劉剛對面,一聲不吭的看他。
似乎是有第六感,劉剛猛的醒過來,看見一個戴帽子的陌生人坐在床邊,下意識的一縮身體,碰到兩隻斷手,發出啊的一聲輕叫。
白路輕聲道:“別叫,想活命的話,就小聲說話。”
聲音變得沙啞,配上全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