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族人遠遠沒有現在這麼多,但是傷亡也遠沒有現在這麼大,即使是兒時遭遇了那樣滅頂的災難疼痛也集中在了一時,他所銘記的只有滅族刻苦的仇恨而不是綿長的痛苦。
但是現在不一樣,每一場小的戰役就有新的人死亡,往往與附近的少年才混熟下一次能看見的或許只有他肢體的一部分,佐助不得不承認看見族人不斷死去的痛苦並不亞於一夜滅族。
他從來都熱愛他的家族,在滅族之後更是如此。
已經在戰場上歷練一年的泉奈已經成為了能夠獨當一面的忍者,所以對於還有兩年才會上戰場的弟弟他總是懷有包容的心態,特別是三歲的差距足夠讓他牢記弟弟成長的足跡了,對於佐助他一向是以保護者自居的,就像斑對待他們一樣:“下次回來我陪你練手裡劍術。”他主動自薦道,“大哥也可以教你刀術。”宇智波斑也點了點頭很是配合泉奈的話。
佐助的過於自立經常會讓他們感到挫敗,不管是斑還是泉奈小時候都喜歡纏著父親或者哥哥陪他們練習,但是佐助一次都沒有,若不是斑他們主動提出來,他只會在別人修煉的時候靜靜地看著然後獨自一人不斷地模仿練習,就好像完全感覺不到寂寞。
有的時候就連泉奈也不得不承認,他的小弟弟真不像一個小孩子。
並不像小孩子的佐助今天也依舊在很認真地學習,雖然他在叛逃之後師承大蛇丸學了許多其他人一生難以觸控到的忍術,甚至自己也開發出了幾個高階雷系忍術,但是不得不承認,因為早年家族的覆滅,他並沒有受到傳統的宇智波家教育,那些高深的火系忍術他沒有接觸的途徑,所以才會拼命開發雷屬性的查克拉。但是現在的情況可不一樣,雖說是戰國時代但也僅僅比他們的時代早了快一百年,而宇智波家建立的時間可遠遠超過那個數字,前輩留下了無數精妙的卷軸供他學習,僅僅是觀看就能讓他體會到學習忍術的快樂。
雖然他從未承認大蛇丸是他的老師,但在潛移默化之中他似乎也有點理解為什麼對方對於忍術那麼痴迷了。
“火遁。豪火滅卻”在以孩童身體能達到的極限速度結印之後佐助順利地放出了這個B級忍術,但之後卻感覺到了查克拉消耗殆盡的痛苦,宇智波一族本來就查克拉量稀少,更不要說他釋放的還是個高階忍術,自然在成功之後就完全癱倒在地。
“竟然在這種年紀就能掌握這樣的術不愧是族長家的孩子。”留在訓練場教導孩子的家族忍者大力稱讚,這個忍術就連一般的中忍都無法發出來,沒想到四歲的孩子竟然能掌握,即使在之後癱倒也是因為查克拉量稀少,而且光看看那沒有一個水泡的嘴就知道在之前他一次都沒有練習過,第一次成功只能用“天才”二字來形容了。
雖然這麼說但是那個家族忍者並沒有大力稱讚,因為佐助的兩個哥哥也是萬里挑一的天才,在戰爭時代最不值錢的就是“天才”了,而且如果這樣的名頭早早地傳了出去那簡直就和自殺無異,外族的人可是份喜歡找年少還沒有成長起來的天才下手。
但是如果擁有這樣的實力在戰場上也可以活得更久一點吧?老師是這麼想的。
不管族人私下裡對於佐助的未來有怎樣的期待他依舊以平穩的心態度過每一天,雖然轉生時他才是個少年,但大概是因為前一輩子實在是過得太跌宕起伏他的心性總歸是沉穩了一些,再加上最後和鳴人坦誠相待也算是了結了多年積累的夙願,雖然依舊有著宇智波家易炸毛的特性但是現在的佐助總歸是平靜了不少。
時間就這麼又過去了一年,已經五歲的佐助再過一年就要上戰場,而泉奈與斑則是在戰場上顯露頭角,假以時日一定能成為宇智波家的頂尖強者。
但是雖然說有著不俗的實力到底還是半大的少年,在結束任務的時候斑總會到族地附近的小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