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生路,若是執意頑抗,便不要怪吾數十萬大軍手下不留情了。”秦國一名不知名的將領上前一步說道。
聽到這話,管仲本還存著幾分悲鳴的神色頓時一收,怒道:“好匹夫,你王趙政肆意妄為,入滅百家,造下無邊殺孽,便是此刻天數在你,日後因果迴圈之下當有你巫族之難,不過秋後螞蚱,有何面目於吾這般言語,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便是。”
那人聞言大怒,“好你個管仲,既然如此不識好歹,便不要怪吾等手下不留情了,來人,放箭。”
只見那人振臂一揮,漫天箭雨便好似飛蝗過境一般,朝著稷下學宮射來,看著那一道道烏光閃爍,刻印著巫族法文的箭矢,管仲二人與百家弟子具是臉色一變,沒想到這秦國的軍隊居然會在箭矢之上燒錄銘文。
管仲當即不敢怠慢,連忙從腰間取下一個灰撲撲的破口袋,朝著那漫天箭雨便是一張,頓時一股黑風吹出,好大風,怎見得吹得八荒六合無光明,吹得洪荒宇宙星辰盡,吹得山崩地裂青峰墜,吹得人畜性命具不存。
這風乃是那截教彩雲仙子自九天雲外採集的九天罡風所煉,不要說這些只是加了巫族術法的凡塵箭矢了,便是那難得的有數靈寶在此風下也要掂量掂量,只見那無數箭矢倒飛出去,落在軍中頓時帶走了數百條人命。
鮑叔牙見狀卻是嘿嘿一笑,不欲讓所有的風頭都被師兄出了,當即伸出手掌,便見一隻芭蕉小扇出現在其手心,青青翠翠好似剛剛從清晨的樹上取下一般,還帶著幾顆晶瑩的水珠,甚是喜人的樣子。
只見鮑叔牙朝著那萬千秦軍猛的一揮,霎時間,風雲匯聚,萬里無雲的晴空之上霎時間烏雲密佈,豆大的雨滴瘋狂的落下,這雨不是尋常雨,乃是四海龍宮藏,一滴可銷真仙魄,雨落可殺妖魔身,落在那秦國將士身上,霎時間銷皮蝕骨,慘叫之聲不絕於耳。
一時間,黑風捲素水,秦國將士尚未來得及建功立業,自個兒卻是亂作一團,見狀,那秦國大將卻是臉色一黑,看著那稷下學宮之上的管仲鮑叔牙卻是恨不得將其挫骨揚灰,當即轉身朝身後的二人拱了拱手道:
“二位大人,那管仲鮑叔牙實在可恨,仗著道法神通欺辱吾等將士,還請二位大人施展神通,叫那二人知道知道厲害。”
二人聽了點點頭,對視一眼道:“多年不曾出手,倒叫人班門弄斧了,今日合該你我二人叫那截教弟子看看,什麼才叫操風控雨之能。”
說著便見二人上前走了一步,也不見二人有什麼動作,便見黑風捲地,暴雨侵襲,落在二人面前卻是風住雨收,半點落不下來。
管仲與鮑叔牙見狀不由一愣,自己二人手持靈寶,尋常玄仙也接不住自己等人的神通,那二人到底是何來歷,居然有此本事。
尚不等二人多想,便見那那二人用手一揮,便見那漫天狂風,滔天暴雨卻是宛如之前秦國將士箭雨倒轉一般,也是一陣倒轉,朝著管仲鮑叔牙二人殺來,管仲鮑叔牙見狀頓時一驚,此風此雨雖說是二人所發,卻不代表二人有操縱之能。
如今見風雨襲來,兩人具是臉色一變,當即便見管仲上前一步,大手一揮,便見一龜殼從其袖中飛出,怎見得迎風邊長,霎時間宛如天幕一般,龜殼之上各種粗淺的刻畫無數,彼此交叉之間散發瑩瑩寶光,那風雨雖大,卻被盡數擋在龜殼之外,難傷管仲分毫。
“咦?倒還有些本事啊?”那二人見狀咦了一聲,讚歎道。
管仲聞言卻是一陣苦笑,這龜靈聖母的本體靈軀雖說厲害,可是自己操縱起來卻也極為費力,剛剛那一下便差不都將自己全身的真元抽取了一般,看著兩人卻是拱拱手道:“敢問二位可是巫族大巫,風伯雨師二位前輩。”
“小傢伙倒是好見識,吾二人就不出世,你又是從何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