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傀儡當即一分兩半,從兩人身邊一閃而過,重重摔到地面上,再也無法動彈半分。
“你竟然這樣就斬開了這物?”
青鳥傀儡旁邊的天淨見此情形卻不禁目瞪口呆起來,連手中黑刃無聲的潰散開來又不自知。
“怎麼,有什麼奇怪的嗎?”秦守抬手將飛劍召回,反問道。
天淨聞言沒有馬上回答,就突然深吸一口氣,手中黑光再現並一凝後,就再次幻化出一柄黑刃,隨即黑光一閃的向身旁半邊兒怪鳥傀儡一斬而去。
“砰”的一聲,半邊傀儡身上多出了一個寸許深的青黑色印痕,竟沒有被一斬而開。
“此種青鳥傀儡是用北海深處特有的金青石煉製而成,渾身堅硬無比,其危險程度也可以在外圍傀儡中排名前三。我這黑刃連普通靈器都可以一斬而開,但對此傀儡卻沒有多大效果,足見其厲害了,可師弟這一劍,也太兇猛了吧?”
天淨十分凝重的說道,而眾人看向秦守的眼光,更是猜忌之色外露。
“啊,我有這麼厲害嗎?”
秦守一面說,一面再去感知剛才那一瞬間的雷光慾火與劍意的融合,可任憑他如何對朱玉擠眉弄眼,卻似乎少了一些什麼。
眾人見他怪樣,再看他眉心前的金色小劍一顫一抖的衝遠處的兩位佳人作勢,卻再無剛剛的聲威具現,不約同時鬆了口氣,可也都瞧向了臉色漸漸難看的朱大富。
“哼!玉兒,還不站來我這邊?”
朱玉連忙撇下眼露異彩的顏菲兒,低頭站去自己爺爺的身邊,心中卻在琢磨著菲兒的“傳授”:
“和秦守‘那個’真的這麼好用嗎?”
接下來的路程,眾人越發小心翼翼,但越靠近遺蹟中心,四處遊蕩的傀儡也漸漸變得多了起來,如此一來,還是時不時的碰到一些傀儡,並爆發一些爭鬥。
“轟”的一聲,秦守拳頭上包裹了一層雷紋共血光,從一頭狼形巨型傀儡身上洞穿而過,抓出了一顆灰濛濛的極品靈石,並翻手收起。
而旁邊的天淨也收回了嵌入傀儡體內的黑刃,嘴角一陣抽搐,心裡話:“這秦守師弟真的好神經,上一拳只打出個淺坑,這一下就爆出了驚喜。看來他正在磨鍊一種神通,真是令人豔羨。”
此刻的秦守面有得色,不免向眾人所在處望去,可惜眾人均在纏戰,竟然沒看到他的傑作,不由讓他鬱悶起來。
眾人邊戰邊行,愈加接近那中央的巨大宮殿。
到了此處,附近的遺蹟建築看起來保持的相對完好些,大都是一些風格奇異的黑色石屋,這裡一間,那邊兩座,看上去有些雜亂無章。
而那些石屋的大門大都敞開著,而門扇上則銘刻了不少古怪的圖文,眾人仔細辨認,發現應該是一些古老的禁制,不過看起來都黯淡無光,並且有些門上還可以看到被強行破壞過的痕跡,石屋的周圍也能看到不少散落著的傀儡殘骸,有爪臂、有腿蹄,也有半個身子上面大都被黑沙覆蓋著,顯然時日已久了,從這一切可以隱約看出這區域內曾經發生戰鬥的激烈程度。
“想來這些都是天淨師兄的傑作了?”
秦守指著大門上的痕跡,似笑非笑的問道。
“嗯,畢竟我當年可是困頓於此七八年之久。”天淨早收斂了心神,平靜的答道,只是望著不遠處的巨大宮殿,他的目光中熱切難隱。
一頓飯的時間後,眾人才一個個的走進那座似乎永遠敞開著的巨大宮殿內。
只是眾人方一踏入,滾滾青光漫卷,將幾道人影逐一卷走不見。
他們早有準備,所以臉上並無異樣情緒流露,唯存期待盼望之色,故而任憑陣陣暈眩,卻無有一人驚呼。
片刻後,眾人現身在一座神秘的大廳之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