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等的都睡著了,怎麼樣局長沒怎麼樣你吧。像你這樣的小姑娘,出口來混,就得大膽點。下次局長再找你,我可不會傻傻地等著幫你解圍了啊。你得自己長個心眼。況且跟著我們局長,你又不會太吃虧。老元,開車,送這位小姑娘回去。”她好像是在教訓我,但我沒有反駁,對她說得局長會再找我也沒有反對。
中途她接了個電話,接電話時,她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有點謙卑。完全沒有了和我說話時的那種大姐的模樣。我聽出了是關越讓她準備什麼演講的演講稿。看到她一副下人的樣子,我突然有點同情她。或許相信她是對的,我在心裡尋思著。
回去之後,阿惠看到新的衣服和鞋子,很吃驚。
“小絡,以後不要這樣了,你會越陷越深的,你應該和那個關越劃清界限,像他們這樣的官員我們是招惹不起的。”
“恩,我知道。”
嘴上這樣說,晚上睡覺的時候,腦子中充滿的卻是關越那犀利的眼神,他抽菸的樣子,他的擁抱,還有他的話語。想起有關他的東西的時候,心就像是被溫火烤著,有一種暖融融的感覺,好像在期待著什麼。
那時的我正在慢慢陷入一片泥沼,自己卻沒意識到。
40。第一卷…陷落(下)
“小絡,不要去。”
又到了星期日,高檔車在中午又來到髮廊門口,那個叫瀟瀟的女人叫我出去吃飯,還拉著阿惠一起去。說:“去吃大餐呢,讓你朋友也一起去。”
我沒有拒絕。也沒多想,只想著應該只是吃個飯而已,況且又是大白天,應該沒有太大的危險。而我現在享受到的都是我應該受到的補償。
“阿惠,我真的不甘心就這樣被人賣了,現在我就當是在接受補償。”我把阿惠拉到角落處對她道,她沒再說什麼,默默地跟著我上了高檔車。
吃飯的地方很豪華,裡面不像一般的餐館吵吵鬧鬧,人們說話都是輕聲細語的,有人在拉小提琴。除了細微的說話聲,就是小提琴的聲音。我們在一間高階包間裡吃飯,大大的圓桌上擺了二十幾道菜,菜名都是我沒聽說過的,嚐起來更是比我以前吃的任何食物都好吃。我坐在關越旁邊,阿惠挨著我坐,那個叫瀟瀟的女人就在旁邊幫我們夾菜。除此之外,別無他人,但關越並沒有怎麼吃,他只是看著我和阿惠吃。有一次我抬頭髮現他正笑著看我和阿惠吃東西。他的笑讓我呆住了,完全是那種發自內心的笑。我想,看著我們吃東西就讓他如此開心嗎?然後,他拿起紙巾在我嘴角擦拭著“嘴角有油漬”,他的動作讓我有些吃驚,但我的內心卻有一種小小的喜悅。我還是對他說了“我自己來”,因為擦嘴角這種小事情還是習慣自己做。本來我想說“叔叔,我自己來。”想起他的話,就把“叔叔”省去了。
“要是我家的小丫頭像你們一樣乖巧就好了。她寧願和那些狐朋狗友在路邊吃不衛生的東西也不願跟我一起來這裡好好吃一頓好吃的。”
他接著道。語氣裡充滿了抱怨。他又一次在我面前提到了他的女兒。當時,並不覺得奇怪,覺得父親觸景生情,提到自己的孩子很正常。但是當時不明白為什麼提到自己的女兒,他都帶著無奈的情緒。
其實,阿惠最開始只是拘束地坐在那裡不肯動筷子。然後關越幫她夾了一個大閘蟹,又主動告訴她蟹的吃法以及蟹的益處時,阿惠才慢慢吃起來。
關越很懂得怎麼使人順著他的意思來。就像一個極好的木偶雜耍者。
我們吃完就要著急去上班,關越的秘書說不用著急,她已和我們的老闆打過招呼,以後星期日我們都可以休息,但是工資照領。
我們覺得不管他們這樣做的用意是什麼,還是要感謝他們幫我們爭取到了休息時間。就對關越和她的秘書說了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