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在她眼裡,他就是個強盜。
這一認知讓徳昭微微恍惚,他停下動作,停在離她紅唇只有不到一毫米的地方。
她性子本就倔,凡是不願意做的事,就算強逼著去做,也得先扎對方一根刺再說,如今含著淚,忍著不哭,只怔怔地看著他,哀怨、自憐,似是已經做好了即將要被糟蹋的準備。
她用自己的方式蔑視他。
像是在說「你就算得到了我的身子也得不到我的心」。
徳昭有些惱,卻又生不起氣來,幾近思慮,最終還是放開了她。
幼清立馬從榻上爬起來,躲在離他最遠的榻角邊,眼神裡九分警惕一分好奇。
徳昭整了整衣領,回頭看她像只受驚的小白兔一般,對他這個獵人充滿了畏懼。再一掃,望得她的手,搭在靠榻的几案上,那上頭擺了一個白釉花瓶。
徳昭笑:「一個花瓶,砸不死爺的。」
幼清自己都沒意識到,被他這麼一說,猛地抽回手。
徳昭站起來,抖了抖袍子,聲音帶著一絲玩趣,「也不知道你這兇猛的性子是跟誰學的,一逮著機會就想反擊。」
幼清臉一紅,想要解釋,卻發現沒什麼好解釋。
剛才她確實是想抄花瓶的,他說這話,也沒冤枉她。
發呆的瞬間,徳昭忽地又伸手過來,幼清來不及躲,被他撈入懷中。
她半拖著身子,腰上擱著兩隻灼熱的大手,仰起頭,他居高臨下站立的姿態映入眼簾。
「今晚放過你,不代表以後會放過你,遲早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地到爺身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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