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
蜀山劍派行事,唯一的標準就是遵循正義公理,如今他卻讓受害者放過敵人,這顯然與他們的正義相悖,所以從一開始莫雲蹤就沒有立場要求殷若拙放過對方。
只是陸洵突然提醒這一點,楚明十分疑惑,她究竟站在哪一邊?難道她真要決定一方生死不成?
倒是殷若拙,一聽此言,頓時饒有興趣地盯著陸洵,道:“哦,看來姑娘已有對策!”
“不,並無對策!”陸洵乾脆利落的搖搖頭。
“嗯,無對策,你為何阻止?”殷若拙十分意外地問。
“因為我並非棋子,沒必要聽命於你!”陸洵十分認真地回道。
“……”殷若拙再次愣了一下,隨即卻是滿意地點了點頭,看陸洵的目光也變成了欣賞。
不僅是殷若拙,在場眾人全都愣了一下,莫雲蹤若有所思,心道還能這樣。
殷若拙緩緩放下棋子,懶洋洋道:“但如果你不下這局棋,他們都得死,難道這樣也無所謂嗎?”
陸洵微微一笑:“棋子的生死本就與我無關,既然他們選擇對付首座,自然是生死各安天命,怨不得旁人,再說,首座以為這一局當真萬無一失嗎?”
“哦!你認為我會失算!”殷若拙再次流露出一絲的意外。
而陸洵看到這一絲意外,當即恍然道:“啊,不,應該是我錯了,其實真正目的根本不是對他們做什麼,首座的目標應該是黑白棋子之外的棋子!”
“哈哈哈!”殷若拙立刻大笑著鼓掌:“說得好!說得好!”
楚明卻徹底懵了,不由地撓頭:“莫師叔,黑白棋子之外的棋子是什麼?”
“……”莫雲蹤頓時臉一紅,隨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我怎麼知道,要問問他們去!”說著莫雲蹤指了指正在打啞謎的兩位棋手。
“……”楚明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實在不明白莫雲蹤為什麼突然生這麼大氣,當然,他更沒膽子繼續刨根問底,只好老實地退到一旁。
眼中早無其他人的殷若拙輕搖羽扇,忽然微笑回頭道:“嫣兒,剛才可是你漏了你家主人的老底,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怎麼會是我!”嫣兒倍感奇怪。
“哎呀,當然是你啊,若不是你剛才告訴這位姑娘,你家主人玩了許久,她又怎會如此輕易看出你家主人的意圖?”殷若拙笑嘻嘻地反問。
在場其餘人一聽總算恍然大悟,困惑他們的謎團也隨之解開,其實殷若拙遲遲不動手,原因很簡單,他根本不想動手,而唯一的解釋便只剩下一個,他另有目的,若非如此,被他困住的人現在焉能有命在?
而故意擺下棋局,定下那樣的規矩,目的也只有一個,誤導陸洵的思維!
因此故意設下兩難的決定,十分容易讓陸洵會懷疑,這是為了測試她的心姓如何,實際上根本不是如此。
“看穿我並非測試你的心姓,這很好,當然,吾並非那種無聊的人,吾設下此局的唯一目的只有一個,看看姑娘究竟有多少智慧,如此才能因材施教,畢竟教一個笨蛋跟教一個聰明人那是天差地別啊!”殷若拙笑吟吟地朝嫣兒看了一眼,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然而,話音剛落,楚明這老實孩子馬上介面:“師叔,難道我們都是笨蛋!”
“……”莫雲蹤頓時翻了翻白眼,他簡直恨不得揍這貨一頓。
“……哼!”藤也沒好氣地冷哼一聲,看著楚明的眼神變得格外不善。
兩道殺人的目光襲來,倒黴孩子楚明頓時背後涼颼颼的,雖然他腦子轉的不快,但此刻,他哪能不明白自己慘了。
果不其然,莫雲蹤看了他一眼,不懷好意道:“楚明,你最近好像疏於練功,看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