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嗯,看來代入也是需要時間的,你這會兒才代入。”尹治平道了一聲,也未深究,拉了下她手,道:“好了,我們回去罷,明天再練上一天,把這劍法練熟了,隨時能契合進劍意去。到時就可對陣黃老前輩,讓他見識一下這玉女素心劍法了。”
二人回到船上,黃藥師正在他自己的那艘船上相候,見到二人回來,隨意掃了眼李莫愁,便向尹治平問道:“練得如何了?”
尹治平道:“有所小成,明日再練一天,到這個時候,應該就可以讓您老見識一下這玉女素心劍法了。”
黃藥師一指自己船頭矮桌上的酒菜,邀請道:“來,再來與我把酒暢談,昨夜可還有些未曾盡興。”
尹治平點頭道:“好。不過,酒我是不會多喝的,最多一壺。您要醉,便且自醉罷。”
黃藥師哈哈一笑,頗有豪氣地道:“男兒豈可畏酒?自古以來,歷史上的大英雄、大豪傑,乃至大文豪、大詩人,無不是好酒如命之人。豈不聞李白斗酒詩百篇?謫仙人的《將進酒》中又曾言‘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這金樽是何物,酒杯也。””
尹治平擺手讓李莫愁且自回艙去,他輕身躍到黃藥師的船頭,道:“這話是不錯。不過自古以來,不好酒的卻也未必成不了大英雄。武穆王爺岳飛是不是大英雄,可也沒聽說過他好酒如命。何況,我也不曾想過要當什麼大英雄、大豪傑。”
黃藥師笑笑,不再與他爭論這點,延手請他入座。
兩人當晚又徹夜長談,不過尹治平這回注意著,卻沒喝多了酒。略有微醺,便即倒扣酒杯罷飲。黃藥師如何再勸,他也都婉言謝絕。
黃藥師這回也沒喝得醉倒不起,只是喝得頗有醉意,卻還保持著神智清醒,頭重腳輕地自行回艙去休息了。
尹治平送了黃藥師回艙,也自迴轉自家船上,進艙休息。
一夜無話,第二日起來用過早飯,他便又與李莫愁上岸去練習玉女素心劍法。
兩人本就有各自的劍**底在身,昨日又已練成,眼下只是練相互配合的熟練度與默契度,還有隨時能契合到劍意中去的心境。練了一整日,果然頗有心得,大有進步,玉女素心劍法施展出來,比昨日又更增了幾分威力。
待得日暮黃昏之時,兩人休息一番,回覆消耗的體力與內力。恢復之後,尹治平使出千里傳音之法,向船上的黃藥師傳音道:“黃老前輩,我二人已把玉女素心劍法練成,便請你來見識一番罷。”
“好。”黃藥師傳音回了一聲,沒過多久,便見一道人影如一朵青雲一般飄落上崖頭,瞧見他們兩人站在竹林旁,又輕身飄然而來。
落在兩人身前丈許之外,黃藥師抽出插在腰間的碧玉簫,瞧了兩人一眼,道:“你們既已準備好,那便來罷。”
尹治平轉首與李莫愁相視一眼,“嗆”然一聲,兩把長劍同時出鞘,劍指著黃藥師。尹治平向黃藥師道聲“得罪”,率先欺身而進,使了招全真劍法中的“浪跡天涯”,李莫愁緊隨其後,跟著使了招古墓派劍法中的“浪跡天涯”。
兩人剛開始練時,還不能完全配合,出招之時往往需要尹治平先喊出一招招式的名字,李莫愁才能知道他要出什麼招式,跟著使出古墓派劍法中同樣的招式來。
可練到這時,兩人對彼此的招式都已十分熟悉,而且相互間默契大進,便已不需如此,往往只是一個眼神,或是對方一抬手,便知道要使什麼招式,跟著出招進擊。
兩人各使全真派與古墓派的劍法,固然也招式精妙,可瞧到黃藥師這位武學大宗師眼裡,卻並不算多麼高明厲害了。但眼下兩人一使全真派劍法,一使古墓派劍法,雙劍合璧,配合默契,彼此劍光相連,互相遮護對方;黃藥師一瞧之下,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