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的身板偏偏是個佃戶的命,我怎麼就趕不上8點上班的呢?”和床如膠似漆般不願起身的張香嘟嘟囔囔訴苦道。
“呵呵,就半個小時,真的能差那麼多麼?”林森拉住張香耷拉在床邊的胳膊替她和床say goodbye!
“早上,就算十分鐘都是好的呀!3倍好還不夠啊?”張香站起來揉著酸脹的眼睛說。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趕緊洗臉抓蟲子去吧!”林森鼓勵著走向洗手池的張香道。
“你天天和鹹蛋黃搭伴兒起來,抓了幾條啊?”張香一邊擠著牙膏一邊打趣道。
“海了去了,你都不知道早上的世界有多美好!”林森誇張地讚美著。
“多可惜啊?好像你的一天不會更美好了似的?”張香一邊刷著牙一邊含糊不清地說著。
“美好的早上是全新的開始,一日之計在於晨嘛!”林森宣揚起早晨的美好來。
“嗯哼!”張香口裡含著水嗯嗯應道。
“趕緊洗臉,早飯都要涼了,真是一點雷厲風行的做派都沒有!”看著磨磨蹭蹭的張香十分不慣的何芷田在廚房裡衝著洗手池邊的張香喊道。接著張香就忙忙活活地開始了戰鬥般的早晨。在林森送何芷田和薛筱伍去上班的車上,何芷田從車座底下撿起了一張名片,通體火紅,只有一串黑色數字,便問說這是誰的?薛筱伍和林森都說沒見過,就剩下副駕駛上眼睛還合著補眠的張香了,何芷田捏了一下張香的胳膊,說,“還睡,豬妖投胎啊?副駕駛就可以睡覺這麼不負責嗎?”
“哎呀,你不是說他開車穩當麼?穩當然就困了!”張香揉著胳膊抱怨說。
“這是不是你的?怎麼東西亂扔呢?等到用時就又找不著了!”何芷田把名片遞給張香。張香接過名片,看著陽光照射下紅色名片上閃著彩光的若隱若現的JH組合,和一串從沒見過的電話號碼,一點兒也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見過,就隨手放車門裡了!
林森是習慣早起的人,總是太陽昇起不久就自然醒來,真正的Morning Person,張香總是說他的生物鐘靈敏得像瑞士手錶一般,但是張香就完全是個生物鐘退化的人,不管她前一天多早入睡,第二天早上若是沒有外力干擾,總也睡不醒,能一直睡到中午,所以多年來,陪伴有同樣早起習慣的何芷田去早市買菜的任務一直都是偶爾在家的林森,張香能起床吃早餐通常都是被何芷田喊醒或是被林森逗醒的,要不然都得等到餓醒了才能有清醒的意識。從開始在國企上班開始,張香每日最煎熬的事都是起床,因為國企是7點30分上班的,所以,張香除去路上的時間,最晚得在6點鐘起床,然而這一切都讓張香的睡夢總是無法如願,因為張香從小開始上幼兒園也好,學前班也好以至於後來的小學、中學、高中一直都和7點半做著鬥爭,後來考上了大學,因為聽說很多大學都是8點鐘上課,以至於讓張香在入學前的暑假高興了好些日子,結果入學之後,S大卻是仍然獨樹一幟地保持7點30分的作息,就只能眼看著林森在Z大幸福享受著8點上課的愜意,如今工作了依然無法打破7點30分的魔咒,眼看著林森天天早上不疾不徐的又是去早市,又是跑步晃悠半天才去上班的8點鐘的張香總是一副天要亡我的哀怨。都說這城市是越來越堵了,每天都花那麼多時間等車、坐車、堵車,怎麼就不見錯時上班開始實施呢?以前說要想富‘少生孩子多鋪路’,如今路不捨得花錢鋪,怎麼還不見調整下工作時間呢?
每個工作日林森和張香開車送田媽和伍媽到中心醫院上班之後,如果時間還早,林森就把張香送到單位後,把車留下,自己走著上班,如果時間緊就把車開走。因為張香的公司中午不管飯,所以張香不是和同事訂餐就是回家陪何芷田吃午飯,因為林森中午都會有工作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