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響,就取決於醫生之外的部分了,所以霍氏醫院一直是以讓病人舒心開懷的思路在建設醫院的!所以裝修上也注意,全體的醫護人員也特別經過培訓的,我還特地找了酒店業和航天業的培訓師過來講課呢!我可不是那種只拿錢不辦事的人,我的醫院絕對讓你在看結算單時覺得物超所值的!”霍正動之以情地說。
“我這是播到哪個臺的廣告了?時間還挺長?”張香有點被忽悠了的感覺。
“呵呵,有點王婆賣瓜的意思啊!不過,說真的,你給我這病房啊醫療啊的,提提意見唄!我倒是挺想聽的!”霍正轉移話題說。
“意見就是能不能給點藥到病除的‘仙丹’吃吃啊!這病好得也太慢了!”張香性急道。
“呵呵,我也想有個淨瓶,倒點水出來就萬事OK啊!可惜啊,都鎖在畫裡了!”霍正菩薩心腸卻力不從心地說。
“差不多就趕緊簽字讓我出院吧,醫院就是煥然如金屋我也住夠夠的了!”張香坐在病房裡洩氣道。
住院第四天的張香在病房裡實在按捺不住了,一直不住地嘆氣。好不容易等到病房裡的特護被提前下班的林森換掉了,方才又活分了起來。
“這麼想我啊?嘆氣嘆得我這一進住院部就感覺白熾燈一閃一閃的!”放下手裡的一堆東西的林森說道。
“是啊,我就一直在想你什麼時候接我回家啊?”張香愁眉不展地問。
“不是說好怎麼的也得住7天麼?這才一半就不樂意了?”林森坐在病床邊上的凳子上說。
“我真的多一分鐘都不想在這裡呆,這裡的床好硬啊,被子又一股漂白水的味道,整個病房裡都是來蘇水的氣氛,我這手上的血管左一個針孔痂右一個針孔眼的都快成黑珍珠項鍊了!我現在的日子比我小時候被送進託兒所的鐵籠子裡還要慘千百倍!”張香委屈的小臉望著林森訴說。
“誰讓你美救英雄了?自己躲起來等警察還會有今天麼?這就是你不丟下我一個人跑掉的懲罰!”林森佯裝生氣地教訓道。
“那從小我們不都是並肩作戰的麼?現在嫌棄我這個戰友了是吧?”張香不悅地說。
“小時候並肩作的是遊戲,有幾次是動真格的?你長這麼大了,連什麼叫事態嚴峻都看不出來麼?而且對付敵人不應該智取的麼?都像你這樣跟人耍狠鬥勇的話,把頂著國徽的大蓋帽下的警察叔叔都置於何地了?要他們失業麼?”林森義正言辭道。
“那你怎麼不智取啊?你為什麼光讓我跑,自己不跑啊?”張香質問道。
“我給你斷後呀!不得一個一個地跑麼?撤退也得講策略啊?”林森繼續說教。
“你騙人,你根本沒挪地方,哪有撤退的意思啊?”張香回憶地說。
“我怎麼沒挪地方,我不是朝霍正那邊移了幾步麼?他還沒動地方,我怎麼撤退?要是你不出來,我倆說不定早就能脫身了呢!”林森故意“栽贓”地說。
“合著這仗吃虧了還是我造成的唄?”張香聽出了林森的“埋怨”。
“那可不?你是我的弱點你不知道麼?有你在旁邊,我怎麼安心救別人啊?把自己保護好才是幫忙好吧!”林森就坡下驢地說。
“我才不是你的弱點呢!你的弱點是後面沒長眼睛,他們那麼多人,跟地鼠似的,這個踹倒那個又冒出來的,眼睛都不夠看了!還說我添亂!”張香不服氣地說。
“我眼觀六路,怎麼不夠看啊?我本來準備下蹲躲那棍子的!要不是你衝過來,就不會躺在這兒了!躺這兒多難受呀!”林森接著上散打總結課。
“那我也寧可自己挨一下,也不想等在一邊看你躲得過還是躲不過那鐵棍!”張香嘴裡咕嚕咕嚕地說。
“我告訴你,我根本不領情的,而且很生氣,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