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歌留在這裡吧。”說完也不等柳青韻回答就拉著雪醉心情很好地走了。
鞦韆影房中
千里雪醉若有所思地看著鞦韆影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哼歌,開口:“你心情很好?”
“對啊。”鞦韆影笑眯眯地回答。
“為什麼?因為莫歌恢復得很好嗎?”千里雪醉的聲音聽不出什麼感情。
放下手中的包袱,鞦韆影笑眯眯的把臉湊到千里雪醉的眼前,“雪醉,你在吃醋哦。”
看著那雙流光溢彩的眼睛,千里雪醉緊緊抱住鞦韆影,認真的說:“秋,不要這樣,我真的很難受。”
看見雪醉臉上難得的認真,鞦韆影也認真起來了,他輕輕反抱住千里雪醉,“雪醉,我和莫歌從來就沒什麼,你不用這麼擔心。”
雪醉臉上顯出一絲哀傷來,把頭埋在鞦韆影的肩窩處,悶悶的說:“你在花州的時候就一直和他在一起,現在又這麼關心他。我怕你是因為柳青韻才放棄莫歌的。”
鞦韆影生氣了,冷冷的說:“那你是說我是因為自暴自棄才和你上床的?”
千里雪醉一震,連忙抬起頭來,“我不是這個意……”話還沒說完就在看見鞦韆影的表情時自動消音了。
鞦韆影臉上冷冷的,眼裡也是冷冷的,整個人透出一股冷漠來,不凌厲,但是也沒人敢接近。千里雪醉何時見過鞦韆影這種表情?鞦韆影從來都是笑著的,和春風一樣溫暖,迷人,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冷漠。
鞦韆影盯著千里雪醉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千里雪醉,你聽著,我鞦韆影愛你,從來就只愛你一個。我鞦韆影愛上一個人絕不會輕易放棄。”
千里雪醉一陣驚訝,接著一陣狂喜。鞦韆影看見雪醉臉上欣喜的神情,明豔不可方物,臉上不禁緩了下來,說起來自己也有不對,明知雪醉常常為莫歌吃醋,但是自己從來沒有解釋過,只是享受情人為自己吃醋的美好感覺,難怪雪醉會不安。
卸下冷漠,鞦韆影輕輕笑了一下,登時冰消雪融,萬物回春。著迷的看著那抹笑容,雪醉輕輕叫了一聲:“秋。”
示意千里雪醉先別說話,鞦韆影認真的訴說著:“雪醉,是我不對。我明知道你為我和莫歌之間的關係不安卻任由你在不安中煎熬。”又狡猾的一笑,“其實當初我和莫歌在花州確實一見如故,但是隻是單純的友誼,我們那樣接近只是做戲而已。”
做戲?千里雪醉雖然疑惑,但是並沒有打斷鞦韆影。鞦韆影點點頭,繼續說:“莫歌早已經愛上青韻了,但是青韻好像沒什麼反應的樣子,所以他請求我幫他做一場戲,刺激一下青韻。我因為好奇青韻為什麼對我有敵意就答應了”
刺激柳青韻?哼,自己也是被刺激的那個。千里雪醉有點忿忿不平的想。
鞦韆影看見雪醉眼裡閃動的光芒,知道他在想什麼,印上一個吻說:“我當時還沒發現自己愛上你,沒有那個意思,只是單純覺得有趣而已。後來和莫歌相處多了,發現我們是同一類人,感情當然也就好。但是你離去之後,我發現自己根本無心做事,總是思念你,才想到可能是喜歡上你了,於是追了過去。”
“追了過去?”千里雪醉驚訝道。
鞦韆影點點頭,“我當時並不太能接受這個事實,知道你出城的方向,就追了過去,如果我們能遇見,那就是我們有緣,我會追著你到底。如果我們沒有遇到,嗯。”千里雪醉吻住他,不讓他說出下面的話。一吻完畢,雪醉慶幸的說:“幸好我們遇到了。”
鞦韆影悶笑出聲,千里雪醉疑惑的看著他。笑看著千里雪醉,鞦韆影笑著解釋說:“那是最初的事了,後來,我決定無論有沒遇到我都會一直尋找你,纏著你,愛著你。”
“秋。”千里雪醉感動的看著鞦韆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