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消失在那條通道里了,我們還要再找找看。”
千里雪醉明白地點點頭,鞦韆影又用一種似笑非笑的音調說道:“月光草和金線草生長的地方通常不遠,也許我們可以一舉兩得,再找到金線草,那雪醉就可以成年了。”
聽到成年這個詞,千里雪醉心頭一顫,看向鞦韆影,他正以一種熱烈的眼光看著自己,不知為什麼心裡就是一陣羞澀。忽然又想起鞦韆影的那句話來,正想來句遲來的反駁,鞦韆影已經拉起他的手,柔聲說道:“雪醉,我們快點吧。”
昏暗的光線下,千里雪醉看見鞦韆影眼睛裡閃動著誘惑的光波,眼角眉梢皆是風情,唇邊那抹笑意也變得曖昧起來,一時心如擂鼓,要說些什麼都忘記了。看見千里雪醉愣愣的樣子,鞦韆影竊笑著湊過去偷了一個吻,然後滿意地看到雪醉臉紅的可愛模樣。
燃起火摺子,鞦韆影拉著千里雪醉的手向那條狹窄的通道走去,小心的別讓雪醉看到他嘴角狡猾的笑意,沒錯,他剛剛是故意誘惑雪醉的。
這通道雖然狹窄,但是幸好最窄的地方都能勉強讓一個人透過。在那通道里高高低低的走了差不多半個時辰,鞦韆影和千里雪醉都有些不耐煩了,正在此時,他們聽到前方隱約有水聲,不由心神一振,腳步也輕快了很多。
通道並沒有象一些武俠小說描寫的那樣越來越寬,反而有變窄的趨勢。鞦韆影和千里雪醉皺著眉側身擠過去,還要小心戒備會不會有東西突然襲擊。幸好,無驚無險,又到十二點,……,咳,咳,說錯了,透過了通道的考驗。
兩人擠出了那條通道,眼前是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山洞。山洞的溫度比外面要低很多,一絲光線從洞頂的縫隙裡洩出來,照在洞中央的小池上,粼光閃動,池中露出的一塊白石上一朵素白的花兒正在幽幽開放,渾身金燦的松鼠樣的小獸正把嚼爛了的葉子塗在前肢上。
蘭花狀狄長的葉子,葉面在光線下會閃著銀光,優雅高潔,確實是月光草!月光草五百年一開花,這還是一株五百年以上的月光草!
鞦韆影的眼中閃出狂熱的光芒,月光草是傳說中的植物,其實他當初也沒多少把握可以找到,想不到得來全不費功夫。呵呵,鞦韆影無聲地笑了起來,來到這裡後他沒有了原來的消遣,就把全副心神放到武功和藥物上,傳說中的月光草啊,乖乖地做我的實驗材料吧。
但是,首先要搞定那隻燧金鼠。
鞦韆影眯起眼看向燧金鼠。燧金鼠從他們進來的那一刻就擺出防備姿態了,金毛倒豎,齜牙咧嘴的盯著他們。“雪醉,我們要先搞定那隻燧金鼠。”鞦韆影輕輕向千里雪醉解釋道,徑直向燧金鼠走過去。
千里雪醉緊張地看著鞦韆影走到池邊,卻見鞦韆影不緊不慢地蹲下來,用最最溫和的眼神,最最無害的笑容對著燧金鼠:“燧金兄,同時天涯淪落人,把月光分一點給我們如何?”
千里雪醉無語望蒼天,秋偶爾脫線的毛病又犯了。
那邊,燧金鼠完全沒有被鞦韆影所感動,繼續狠狠的盯著鞦韆影,兩個小爪子的尖尖指甲全露出來了。它定定地立在月光草前面,大有秋千影靠近一步就攻擊的意思。鞦韆影也沒有被燧金鼠的態度所影響,繼續笑吟吟地跟燧金鼠進行溝通。他說一段就停下來,用真誠的眼睛看著燧金鼠,休息過來又繼續一段,如此迴圈。
半個時辰過去,燧金鼠態度有所鬆懈,千里雪醉無奈中。
一個時辰過去,燧金鼠神態略有疲憊,千里雪醉繼續無奈中。
兩個時辰過去,燧金鼠身體蠢蠢欲動,疑似不耐煩,千里雪醉打坐中。
兩個半時辰過去,燧金鼠終於忍無可忍,爪子一揮,一跳,跳到池邊,鞦韆影略後退,兩人又成對持,千里雪醉打醒精神。
鞦韆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