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有位故人確實和辛眉長得極為相似,可惜兩年前他已經……與世長辭了,至於辛眉你,我想我們是從未見過。”
“是嗎?”柳辛眉神色微黯,“也許是我見過姑娘,你卻沒有發現我吧,姑娘的名字,可以告訴我嗎?”
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我還是決定回答他的問題:“小女子姓君,名喚淑人。”
“君淑人嗎?那麼我以後就叫你淑人了。”柳辛眉笑道,“淑人,你實在不適合自稱‘小女子’,我覺得‘本小姐’更適合從你口中說出來,呵。”
“你……”我訝然。
“淑人,我還是比較喜歡有朝氣的你,放心,我一定會請司徒神醫為你解毒,還你一個健康的身體。”
我驚訝地盯著柳辛眉,他的神態和語調,分明與那一晚的灩漓如出一轍!
柳辛眉沒有繼續解釋的意思,他笑著轉過身朝眾人道;“夜了,大家早點休息吧。”
我正要追上前問,妖月和紅紗一人拉住我的一隻手:“表妹,柳神醫說得對,你的身體不好,應該早點休息。”
我想起自己還在扮演病人,剛剛還氣若游絲的人忽然能蹦能跳,不露餡才怪。
縱使不甘,我還是將問題都吞到肚子裡自己消化,順勢靠了回去。將身體的重量交給妖月和紅紗,目送柳辛眉上樓。
“我累了。”
真的累了,埋藏在心中的愧疚驟然被挖了出來,讓我又重新回審了自己所犯下地錯誤,我想忽視心裡破開的洞,哪知再次回顧的時候,發現它並沒有癒合,反而越裂越大,傷口越來越深,鮮血迸流
灩漓那臭小子。活著的時候只會不斷給我製造傷口,如今死了,還要我繼續傷心嗎?
此刻我什麼都不想說,什麼都不想做,我想我是累了。
“紅紗姑娘,你看……”森羽似乎想和紅紗說些什麼話,可是紅紗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我的身上,看也不看他。
“表妹真的很累嗎?”
妖月憐惜地扶著我,見我低頭不答話,她微微皺眉。對紅紗說:“紅紗妹妹,你送表妹回房吧。”
紅紗點了點頭。她微微屈下身,稍一用力就將我打橫抱起,往樓梯走去。
“等等,紅紗姑娘,紅紗。”
妖月一個錯步當在正要去拉紅紗的森羽:“抱歉,木公子,表妹身體不適,我們要先送表妹去休息了。”
“那個,妖月姑娘,我。我沒惡意,我……對了,三位姑娘住的上房只有一張床,你們打算……”
“呵呵。床當然是給表妹睡了,我和紅紗睡哪都成。”
“這怎麼成,紅紗姑娘怎麼可以……咳。我的意思是,今晚天涼,三位姑娘是我們鏢局的客人,這樣吧,我們鏢局地大男人擠一擠,還可以挪出一個房間,就讓給紅紗姑娘……和妖月姑娘吧。”
妖月怎會看不出森羽那點花花心腸,她笑道;“這樣啊,木公子有心了,不過表妹身體不好,晚上我們總要有一個人守在表妹身邊才行,公子就把房間給紅紗吧,等表妹睡下,紅紗去休息,我守著表妹。”
聽妖月這麼說,森羽臉上帶了喜色。
本來嘛,他在宮裡當皇帝,愛把東西給誰就給誰,那用管其他人是什麼心態,可如今他若只說把房間給紅紗,其他人必定懷疑他的用心,弄不好紅紗還會以為他居心不良對他更加提防,他要追求紅紗就更辛苦了。
可是他現在是在菊良的拾荷城,不是竹徵,不能曝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因此要追求紅紗還是得和平民百姓一樣按部就班,先要討好心上人身邊的人。
問題是,森羽這皇帝當慣了,習慣我行我素好象全世界都圍著他轉才對,他追求紅紗是因為他看上了紅紗,但若要他特地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