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堅定的信念,拒絕與我並肩,只選擇站在我背後的陰暗處守護。
他對我知之甚詳,我對他的瞭解卻少得可憐,不僅由於他本身刻意偽裝製造的迷團,更是因為我未曾將心放在他身上,也沒有主動去了解他。
一開始,我並不樂意見他,他身上的交雜著血腥與黑暗的妖媚,如同地獄之花般奪人心魂,來自他的誘惑是難以抵禦的。
然而,我對他的恐懼正是緣於我自己的情慾,他天生就是個勾引人的妖精,偏偏他的眼睛又是通透得冰冷,站在他面前彷彿內心隱藏的黑暗慾望都被看穿、看透。
惱怒之餘,我只能膽怯地選擇躲避。
可是,在我最脆弱無助的時候,他一再出現在我面前,用實際行動一次又一次地對我獻上他的忠誠,不求回報地支援我,忠誠地執行我的命令,不惜用生命來保護我,才使我漸漸敞開心扉接受他。
即便知道他忠於自己地職責。我仍由衷地希望他獲得幸福,可是我不曉得到底要怎樣做,才能讓他過得輕鬆一點,他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回過頭我才發現,自己居然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回報他,唯一可以付出的感情,他卻不敢要。
他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挫敗,我除了無奈地承認自己失敗,真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啊。
當夕顏和子靈交涉完畢回來的時候。看見我綣著毯子,混亂的氣息讓他肯定我並沒有入睡。
只聽他嘆息一聲,坐到我的身邊。
“吾主,屬下的失禮讓您憂心了嗎?”
我身體一僵,沉默半晌,見夕顏仍沒有放棄話題離開的意思,我只得拉開半蓋著臉的毯子,無可奈何地將視線和他對上。
真是不明白為什麼他非要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纏,本小姐已經依照他的希望不再強求釋放自己地感情,小心地退開並對他保持距離。維持我們的從屬關係了,他還有什麼不滿意,難道他不但有自虐傾向,還想自殺不成?
我不得不坐起身來,頭疼地問:“夕顏,你還想要孤再說什麼?”
我的夕顏總領啊,求你行行好放過我吧,剛才對你說重一點的話本小姐就夠心疼了,罪惡感幾乎把我壓死,沒見我正在努力反省了麼。你若還想叫本小姐給你肉體上的處罰,乾脆你捅我一刀算了!
夕顏笑得蒼白,說:“吾主。您仁慈得殘忍啊。”
又是這句話。
我不禁皺眉,我說你們到底是要表達什麼意思呀,咋老愛把話說得不清不楚,咱們之間的代溝足足跨越了兩個世界,請不要對地球人說火星的語言,咱聽不懂!
“你是想說孤太仁慈。還是指孤虐待你了?”我煩惱地拉了拉頭髮,“夕顏,為什麼你們的話孤總是聽不明白,雖然這麼說也許不太好,但孤覺得要是再不說也許誤會還會更深,孤想告訴你,孤並不瞭解你。你不把話說清楚明白一點。孤很難猜懂你的意思呀!孤知道自己給你們的對待並不好,總是到處亂跑要你們擔心。若是你認為孤虐待了你,你也別客氣直接地說吧,你不說,孤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改才能讓你們滿意。”
“虐待?呵呵,屬下倒希望吾主您能學著對人無情狠心,本身您就無須理解屬下,屬下們不該亦不會對您有任何不滿,您地話語就是最高的命令,暗部們存在的價值就是為女皇陛下出生入死,然後消失。”夕顏一手輕輕撫上我的臉頰,“可是,您不同於歷代的女皇陛下,您對屬下的寬容,給屬下仁慈,也令屬下感受到殘忍了,因為您對誰都是一樣的寬容,您這樣,很容易給人錯覺。”
拜託,本小姐只對帥哥寬容,恰巧本小姐身邊又剛好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好男人,所以你才看見我的寬容。
瞧瞧教我箭術的任師傅,他哪次見著本小姐不是涕淚縱橫,恨不得自己身上能多長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