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興平忙是說道:
「是這樣的,葉哥,我這裡呢,有個不懂事的小兄弟,得罪了你們駐防,被你們駐防帶走了,您能不能高抬貴手,放了我這小兄弟?」
駐防的城市最高指揮官,比起安檢的城市大指揮官,級別要高一半,葉亦銘就比龔經業矮半級,和文弘圖平級。
因而,魏興平還得奉承著葉亦銘來。
哪裡知道,葉亦銘卻是「哈哈」一笑,問道:
「你說的是岑以吧?這事兒誅仁和我說了,我說,你們安檢搞些什麼狗屁倒灶的事兒,我是不曉得,這種假冒安檢,阻撓駐防執行任務,出了事兒,你魏興平擔責呢?還是我葉亦銘擔責呢?」
「您怎麼說,怎麼是。」
魏興平咬牙,他素來就知道駐防不好打發,完全沒得點兒人情講的,也不愛和管理系統攪和,就只能依舊陪笑,道:
「這個也確實是我們這邊的疏忽,岑以的確不是我們安檢系統裡的人,不過我們安檢系統不是正在招臨時工嘛,人手忙不過來呀大佬,都是一些少不更事的孩子,您就放放,過了吧。」
「臨時工你也敢往嚴重危險區派?魏興平你當老子是小孩兒呢,滾你媽的蛋!」
葉亦銘罵了他一句,直接把魏興平的電話給掛了。
這些個城市管理系統的人,一天到晚的正事兒不幹,就弄些烏七八糟的宮鬥劇,葉亦銘從來都不喜歡搞這套,上回龔經業莫名其妙的給他打電話,指責他聯合文弘圖一起搞他。
葉亦銘就奇了怪了,他啥事兒也沒幹,怎麼龔經業就把他歸派系了?
後來葉亦銘才是搞明白,原來就因為文弘圖跟他私下裡說的那個把湘城的孩子,先送出城去的計劃。
這個計劃有什麼問題??葉亦銘也沒搞太明白,怎麼他同意了把孩子送出城,就成了和文弘圖一起搞龔經業了?
這湘城真要封下去,把孩子先送出城有什麼問題嗎?孩子先走,青壯年後面分批走,這計劃葉亦銘覺得很好啊。
然後,他就莫名其妙變成了文弘圖手裡的槍!
總之這些個管理系統的人啊,一個兩個的都是宮鬥劇裡的主角,葉亦銘一個在城外幹活的,怕是一輩子都搞不明白這些人,一天到晚的在鬥些什麼名堂。
一不小心,自己就成了別人手裡的槍,還不明白是怎麼就被人給利用上了的。
因而,吃得虧多了,葉亦銘也不聽這些人的一面之詞,怎麼魏興平說什麼就是什麼?那不可能。
葉亦銘雖然是來配合魏興平進城來鎮壓騷亂的,但真遇上他想做的事兒,他還是按自己的主意來。
城邊邊上,葉亦銘想了想,又給誅仁打了個電話,問道:
「那牛犢子怎樣了?」
誅仁早就把發現了岑以的事兒,往上報給了葉亦銘,此時他正在四樓看著申暉他們搞「暴力」反抗。
其中有個專家的情緒相當激動,正拼死阻擋駐防帶走那隻「喪屍」,一邊說什麼這是「第一代感染者」,醫學研究價值相當寶貴之類之類的,一邊站在窗臺上要往下跳。
嚴重危險區4樓是雞飛狗跳的。
聽葉亦銘問起岑以,誅仁又瞧著4樓的事兒半天不得完,便直接下了樓去,一邊走,一邊說道:
「脾氣犟得狠,我查過了,他邊上那姑娘叫喬綾香,現在人在趙大龍身邊當護理,假冒了咱們的醫療駐防,趙大龍就是那個,什麼3代感染者。」
「他們這群小屁孩兒,膽子不小,讓牛犢子接電話。」
葉亦銘哼了一聲,沒得說了,岑以邊上那幾個小破孩兒,一個算一個,全都在危險安全區裡頭,全都是假冒的,真是膽子大到包天吶。
誅仁那邊卻是推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