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隻等阿久的話剛落音,突然,廖民生從他的袖子裡抽出一把尖刀來,原本一臉可憐兮兮的寥民生,臉上的神情瞬間變得十分兇殘。
他手中拿著的尖刀,朝著喬綾香的腹部戳過去,嘴裡還大聲喊道:
「既然活不了,那就去死吧,你們去死吧,都是因為你喬綾香,如果沒有你,我們早就贏了,你趕緊的去死吧!」
活不了了是嗎?雖然寥民生知道這樣也許可能殺不了喬綾香,也知道即便是這樣,自己也沒有辦法活,可是能捅喬綾香一刀,洩了他這心頭之恨,寥民生覺得也值得了。
畢竟不管他懂不懂喬綾香,今天看樣子他都是要死的。
然而,還不等寥民生的尖刀,捅入喬綾香的腰腹中,從天空中直接落下了一根金色的亮光,這亮光從寥民生的頭頂,插入直接貫穿了他的整個身體,將他釘死在了原地。
而寥民生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沒有辦法往前沖了,想抬頭看看喬綾香站在什麼位置上,卻連頭都抬不了。
於是他拿著尖刀的手往前送了送,那刀尖離喬綾香的腰腹還有幾步遠的距離,只要讓民生往前沖一點,這把刀就會插入喬綾香的身體裡。
也就在這疑惑之中,寥民生的腳下,緩緩的匯聚了一大攤的血。
這鮮血落在沙地裡,迅速的被腳下細小的沙怪給吞噬了,喬綾香見狀,回頭看了看,身後什麼都沒有,只有那一輛岑以親手做的裝甲車,安安靜靜的停在不遠處的沙漠裡。
她剛才眼有點花,似乎看到一道金光插入了寥民生的頭頂,後知後覺的才想起來,這應當不是一道光,而是岑以的金屬。
如果說小白是阿久的傀儡獸,那麼岑以親手做的這輛裝甲車,可能就是岑以的傀儡車了。
當他想要知道喬綾香在哪裡,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透過這輛裝甲車,或者是喬綾香腦後的那一根金針,岑以就會知道。
於是當廖民生想要對喬綾香不利,岑以便第一時間,拆了他親手做的裝甲車。
他也不用拆裝甲車上的很多東西,就直接扯開裝甲車上的一根杆子,就能把廖民生這個普通人給殺死在當下了。
而普通人廖民生,連最基本的一點防禦都沒有,脆弱的如同一塊豆腐
訊息傳回到中部尚家,這一邊尚令節將自己的一口牙都快要咬碎了。
他坐在曾經他親手殺死他父親的書房裡,冷眼看著站在他的面前,向他來匯報這件事的手下。
在這個時候,書房的門突然被開啟,常兆玲披頭散髮骨瘦如柴的站在書房門外,她抖著身體,手腳冰涼的問書房裡的兒子,
「悠遊小鎮被滅了,我們在南部地區的幾條礦脈都被封了,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尚家的立根之本就是這些礦脈,而大多數的礦脈都在南部地區,如果這些礦脈被封了,常兆玲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尚令節坐在書桌後面的椅子上,看著自己的母親,他琢磨著應該跟自己的母親怎麼說,最近常兆玲的精神狀態不太好,她經常一整晚一整晚的睡不著覺,就算勉勉強強的睡著了,也總是會從夢中驚醒,然後爬起來大喊大叫。
尚令節給常兆玲找過很多醫生,這些醫生都說常兆玲的身體沒有什麼大病,她只是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壓力。
如果想要常兆玲慢慢的恢復正常,她就不能操那麼多的心,可是常兆玲怎麼可能不操心?
她為了替自己的小兒子復仇,犧牲了自己的妹妹,現在連他的丈夫都被南部地區的人殺死了,如果連最後復仇的手段,悠遊小鎮都被南部地區打掉了,常兆玲怎麼能夠承受得住這個打擊?
尚令節猶豫著,在常兆玲那充滿了絕望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