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你手中奪回勝利,縱使他很強,也決不會以武力持強凌弱,那等於承認他的頭腦不如你。”
“幸好不是要打一場。”我拍拍胸口,“只要讓他贏就好了吧?”
“對,但是妖族戰將非常驕傲,他們只承認真正的勝利,判斷權在他們,想糊弄妖族戰將只會被認為是挑釁,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除非你比他強。”
我暈!
他要是不承認自己贏,本小姐豈不是要這個問題上和他糾纏輩子?
眼下多事之秋,本小姐的煩惱已經夠多的了,他要是再跑來湊一腳,憑妖族戰將的頭腦,本小姐豈不是要被玩到腦力衰竭?
我沮喪地低下頭,嘆道:“本小姐主動認輸成不成?”
他是妖族的戰將耶,咱玩不過他,這點自知之明本小姐是有的。
“認輸?”霸下懶懶閉上眼睛猛然張開,肅然地沉聲道,“以公主殿下之名,你向他認輸?”
“呃……”
察覺霸下的視線非常具有威脅性,再考慮到他對螭吻的偏袒,他現在把我當半個螭吻,我要是膽敢做出認輸那等沒骨氣的事,只怕用不著靛景整我,霸下第一個就不放過我!
“放心,你有公主殿下的血脈,他會做得太過分。”霸下想了想,補充說,“最多鬧得你在人間待不下去,反正你遲早要回海界,人間不待也沒什麼關係。”
聽到前半句話的時候我還有一點點慶幸,後面那一段徹底將我擊潰了。
這還叫不過分啊?他是存心要叫本小姐當個過街老鼠,人見人打麼?
“會不會他剛才只是想和你們打招呼,我是在叫了他之後他才認出我有螭吻的血脈呀,平日我和夜流都戴著額冠,他一時沒發現也是正常的吧?”我近乎逃避現實般心存僥倖地問霸下。
霸下緩緩搖頭,頗有“孺子不可教”的無奈。
“不要小看妖族的戰將,本來你就不會控制公主殿下的力量,你得到冰輪之後,公主殿下的氣息便越來越清晰,見過公主殿下的人都不會忘記。”霸下充滿回憶地輕聲說,“那是一種非常虛幻縹緲,又無比迷人的嬌媚氣息,只要遇見過一次,就會深深被吸引,記憶在骨髓中的,無法形容的誘惑……很不幸,近些年本殿沒感覺到有新的戰將出現,也就是說妖族所有戰將都是從前追隨我等的部下,他們大都記得公主殿下的氣息,靛景絕對是一眼就認出你了。”
“你怎麼知道沒有新的戰將出現,你不是被封印著嗎?”
“正是因為除了蒲牢以外的王者都被封印著,本殿才肯定沒有新的戰將出現,由於某些原因,海界暫時無法再孕育新的王者,而睚眥下手是出了名的狠,蒲牢又特別膽小,沒事就躲在自己的宮殿裡發揮他的被害妄想症,本殿估計這一千年他連曉鏡宮的大門都沒邁出過,如何選新的戰將?”
喂,蒲牢是大家閨秀麼,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咧!
我說睚眥用不用揍得那麼狠啊,本小姐現在懷疑蒲牢之所以戰戰兢兢不敢和人接觸,都是被他們給打怕整怕勒索怕的,這娃可憐啊,連他家的戰將都知道自己主子軟弱,還敢當著霸下的面笑出來。
“既然都認出來了,幹嘛非要等人家叫住他才來打招呼,要是一開始他就先把身份挑明瞭,我才不會打擾他離開呢!”
心煩意亂的我智商都下降了,惹來霸下更加無奈的嬉笑:“難道你希望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公佈公主殿下和你的關係嗎?本殿認為他只是想先行離開,等無人之時再來傳達,誰知道你識破了他的手法,還提醒那些人捉他,他自然對你有興趣了。”
咱今天算是真正理解了,啥叫“禍從口出”,莫怪人家都說“多說多錯,少說少錯,不說準沒錯”,悔不當初哇!
靛景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