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厲害。
這些人其實就是骨牌中地一環。
想要不讓這骨牌一直倒下去,必須要斬斷這麼一環。
趙洶沒有考慮那麼多,也沒有那麼偉大,但確實也跟骨牌有關,骨質的麻將牌。
他就是今天牌運不好,這錢只出不進,心情不好,想殺人而已。
其實按照他的賭法。
確實不可能贏錢進來,他贏了都打了丫鬟的屁股了,沒有錢拿,那些被當作出氣筒,或者是沖喜的劫匪,也只能怨自己命不好了。
其實無論是不是戰爭時代。
這些車匪路霸都很可恨,都是社會發展的絆腳石,作為主角,趙洶都應該掃清這些絆腳石。
戰爭時期,這些人就相當於敵人的間諜,破壞內部的穩定與團結,破壞戰爭物資地運輸,發戰爭孫
...和平時期,這些人就是經濟發展的阻礙,是人民生活水平提高的障礙。
破壞和諧社會的罪魁禍首......反正,既然背了這麼多大帽子。
死了也沒有什麼好冤枉的了吧。
自摸,清碰大吊車!
()
趙洶根狠的把牌拍在桌子上。
震得馬車都是一晃,這沖喜還真管用,趙洶許久沒有胡過這樣地大牌了。
同桌的三個小丫頭臉色都有些發苦,這一下,屁股恐怕就要受罪了。
不多時,車廂裡傳來噼啪的脆響,和令人心神盪漾的呻吟聲,似哭似喚。
勾得人心裡面像是有一兩根貓毛在輕輕的騷動著,至於趙洶在裡面是什麼感覺。
那就不足為外人道了。
遠處山崗上,拿著望遠鏡的人,卻最多隻能看到車廂在微微的搖晃,這不是說話,他們看不到口型,也沒有趙洶那樣的異能,能在數千米外聽到那面的聲音,他們只能根據隊伍的動向,判斷趙洶究竟在幹什麼,不過,這估計很難猜到。
只不過是三成地人活動了一下,山口就已經堆滿了屍體,很多親衛對這個命令不以為然,那他們就動手少些,但是還有很多人樂於執行這樣的命令,或者視其為自己表現地一個途徑,來的個賣力呢。
按照趙洶地習慣,不管什麼樣的人,戰場都是要打掃的,財富是辛辛苦苦創造出來的,絕對不能浪費,把人世間的財富帶到陰間去,那是很不道德的。
只是這些人身上實在沒有什麼值得打掃的東西,也許過一段時間,等到他們當路霸當得久了,會有些值得一搜的東西。
幾個人在山崗上,看著趙洶地人打掃戰場,一切都是有條不紊,看起來在這方面就是訓練有素,臉上不由也露出不以為然的神色。
光明教提倡尊重死者,所以,他們跟亡靈教會從本質上就是對立地,沒有一點妥協的可能。
但這也不是完全絕對的。
“頭兒,要麼我們這次就放棄吧,剛才我觀察了一下,如果不能利用亂民衝破他們的防線,我們基本沒有成功的機會,他這個親衛隊,看起來比我們光明教的聖騎士團通等人數下的戰鬥力還要高。
“你說的太客氣了。
是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
為首那人,頭上包著一塊淡青色的頭巾,略顯清秀的臉上透著堅毅決然,他搖搖頭,“可我們不能放棄’不可能放棄,也絕對不能放棄!”他又強調了幾遍,像是再給部下解釋,也像是在說服自己。
“我們其實是作為死士被派出來的,這我一直瞞著你們,不是我不給你們選擇的機會,而是教會根本就沒給我們選擇的機會,無論是你們,還是我,都沒有拒絕的權力,如果拒絕這次任務,會有什麼後果。
他苦笑了一下,“千萬別相信那些官話,這我知道的比你們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