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流過產,那裡肯定和常人不一樣,再加上之前在監獄裡曾經受過四年的苦,她的身體本來就沒有好好的得到過調理。
她抱著她,幫她將額頭上的冷汗給拭去:“念念,你是不是來那個痛?”
裴念痛的幾乎要暈厥過去,所以根本就沒有聽到她在說什麼。
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眉頭越來越緊鎖。
方雅琴看著都覺得膽戰心驚:“阿琛,你快些,念念她不對勁。”
向以琛回過頭看了一眼,速度在不斷的加大,幾乎用車毀人亡的速度終於到達了醫院。
裴念被送到了手術室,他和方雅琴在門外等候。
過了許久,手術室的門被開啟,女醫生摘下口罩:“你們跟我來。”
方雅琴心裡咯噔了一下,趕緊跟著醫生去了她的辦公室:“醫生,病人怎麼樣?”
女醫生沒有立刻回答她的問題,她臉色嚴肅的看著向以琛:“你是病人的什麼人?”
“丈夫。”
他頓了頓:“我妻子怎麼樣?”
女醫生將手上的病歷重重的扔在桌上,看向向以琛:“你作為別人丈夫的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隻貪圖自己享受完全不顧及病人的感受?你們這些年輕人懂不懂事?”
女醫生停頓了一下,冷著臉道:“病人有輕微的出血,現在已經沒什麼事了,但是你記住了,近三個月內不得有房事!”
向以琛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麼的說過,但是他一直低著頭抿著唇不語。
他與方雅琴走出醫生辦公室的時候,依舊一言不發。
方雅琴看了他一眼:“阿琛,我知道你是愛裴唸的,但是有時候愛一個人不一定是要得到她,你這麼傷害她,你自己心裡好過麼?畢竟是那麼愛的人,就算最後沒有在一起,你又何必狠下心去傷害她?”
向以琛還是沒有說話。
方雅琴嘆息一聲,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開門進了病房。
裴念還沒有醒,她幫她將被子拉上來,看著她的模樣,有些心疼。
她以為向以琛不會進來的,但是過了一會,他還是開了門進來了。
裴念卻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她看到向以琛還是很排斥,雖然並不激動,但是那種排斥,卻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
哪怕她的排斥像是細而長的針一樣,一根根的往自己的心裡,身體上扎去,但是向以琛還是一步步向她走過去。
“裴念……”他啞著嗓音道。
裴念冷冷的看著他:“滾!”
向以琛站在原地沒有動。
方雅琴感覺到空氣中有一種異常的氣息在蔓延,兩人對峙起來,下一刻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都是性子這麼強硬的人。
裴念性子倔強成這樣,她根本不懂得服軟。
向以琛那麼對她,她會和他對抗到底,哪怕將自己也弄得遍體鱗傷,她都不會讓他好過的。
兩人目前就是這樣的狀況、
“念念,是阿琛他對不起你……”
“你們兩個,都給我出去,出去,出去……”裴念指著門口,大聲道,她現在,誰都不想見。
向以琛卻往床邊走去,在她的反抗中用手按住她的肩膀,方雅琴驚叫一聲:“阿琛,你做什麼,放開念念,她現在身體還很差,你別亂來知道了沒有?!”
向以琛態度強硬,覆在裴唸的耳邊道:“我沒想過要害你成這樣,但是我不後悔今天晚上所做的事……”
他的話還沒說完,裴念就用力的往他的臉上打了一巴掌。
她死死地瞪著他:“禽~獸!”
方雅琴擔心情況會更為的嚴重,所以用力的拖著向以琛的身體,將他拉著往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