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如同怪物一般的存在。
所以。費德勒才會那麼突然的就不見了。
所以,儘管很多年前父親已經透過自己的努力,破格成為了魔法師工會的一員。但時至今日,他的那些“同僚們”仍稱呼他為“魔法戰士”……
“我們要忍受這樣的不公平待遇,就因為我們是‘古典派’嗎?”霍姆曾忍不住這樣問父親。
但,父親並沒有回答,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案。
只是偶爾,在父親對自己的人生感到特別迷茫,或者特別傷感的時候,總會不自覺的輕輕低喃:“如果那個人還在。或許一切多會不一樣了吧……”
霍姆十二歲地那年。父親最後一次去了趟白魔法塔,回來之後告訴他和媽媽一個決定。
把戴格特家昔日光輝僅有地證明。這座破敗但充滿千年回憶的城堡賣掉,搬到正在不斷接納移民地新領土薩南行政省去。
媽媽毫不猶豫的同意了,對她來說,這座城堡回憶雖多,但大多數都並不那麼美好。
霍姆只猶豫了半響,也同意了,他對這裡的牽掛也同樣少得可憐。
他只是在臨走之前,到山下的鎮子給他僅剩的熟人雞窩頭迪克道別。
久經離別的少年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傷感,只是在心中篤定,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對方消失在自己的記憶之中。
最傷心的反而是迪克媽媽,她痛哭著對著霍姆一家離開的馬車不斷揮手,直到一行人從視線中完全消失……
到了薩南省之後,儘管新的住處並不比過去的好,但是媽媽還是高興。她終於不必把自己所以的體力都花費在大的離譜,卻不怎麼用的上的房子裡。
更重要的是,父親回家的時候多了許多,因為“工作”的地方離得很近。
也因為這樣,霍姆對父親的工作有了更多的瞭解,尤其是被形容為血腥的那一部分,因為這裡是人類面對獸人的第一線。
父親經常回家,偶爾也會帶著同伴回家,但市場是帶著傷的。
不是過去見得那樣,已經包紮完畢,露著新生的紅肉,已經恢復了一半的老傷。而是還趟著血,或結了血塊,向外翻著,紅腫了的新傷,以及與此相伴的痛苦的神情和哀號。
這些為媽媽增加的新的工作,她再次回到過去的忙碌。
忙著忙著的時候還好,偶爾閒下來的時候,霍姆往往會看到媽媽一個人品嚐了恐懼的哀傷。
漸漸的,父親又不怎麼回家了,更沒有再帶同伴回來。
霍姆知道,父親這個時候是躲在外面養傷去了,可是面對母親新的煩惱,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好在隨著時間的推移,父親逐漸招集了一些能人,組建了一個實力強大的隊伍,受傷額情況漸漸少起來。
同時,隨著葛蘭斯彤氏向薩南的滲透逐漸增加,防衛軍的實力也在不斷加強,更多的移民得到了來自共和國政府的保護,原本被父親所承受的壓力跟著減輕了不少。
經過一年多的努力,獸人侵襲事件也漸漸減少了,父親有更多的時間呆在家裡,陪伴媽媽,沒有什麼比這個更令媽媽高興的了。
閒暇時,父親會閒適的坐在媽媽收拾的乾乾淨淨的院子裡,開上一瓶從老家帶過來的窖藏老酒,細細品味著,享受愜意的時光。
有一次,他看見在樹蔭底下做冥想練習的霍姆說:“霍姆,你將來也想做個魔法師嗎?”
霍姆被問的愣住了,他沒有停歇在魔法方面的練習,純粹是當年在爺爺的棍棒下養成的習慣,十幾歲的孩子並沒有想得太遠。
被父親這麼突然的一問,他也沒有仔細思,張口就答:“我想我應該會成為魔法師吧。”
父親似乎不贊同的皺著眉頭:“魔法師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