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洶才稍稍有些放心。
有傷的救贖坐在馬車裡,周圍都是他的學生,這些學生自願擔任校長的親兵,護衛著他們敬愛的校長。
他沒有閉目養神,掀開車窗的簾子,向外張望著。
“校長,您是不是放下簾子,這樣危險,誰知道敵人有沒有埋伏下刺客來。
,’一個學生騎馬上前來,用身體擋住救贖的視線,低聲說道。
“沒事,別把老頭子看成廢物,我的身體壯實著呢,刺客想要刺殺我,門都沒有!
前幾天還琢磨著要死,安排後事呢,這時候知道趙洶死了,他又精神起來了。
正說話間。
那學生地頭上閃過鹿角一樣的東西,那自然不是他頭上長出來的,只應該是背景,救贖眉頭一皺,“停車!,’“校長,怎麼了?
聽到他的命令,他的學生都湊了過來,不過馬車伕可不管什麼理由。
救贖說停車,他馬上把車停了下來,如果他也等著聽原因,恐怕這條街都趕過去了。
“陪我下去走走!
救贖皺著眉頭,若有所思,他自己也不是很肯定。
他的學生包裹著他。
倒是沒有讓他走在頭裡,就像是趙洶是聯軍的靈魂,救贖也是此時光明教會西南方面軍的大腦,絕對不容有失。
在街道一側,救贖接連走了幾家民房,臉上有說不出味道地笑容,“果然是趙洶啊。
他搖搖頭,臉上依然掛著笑容。
“校長,怎麼了?
湊趣問話的不是圖魯斯卡,圖魯斯卡這時候在城內佈置其他事宜。
像是安排紮營等等小事總要有人做。
“你們看!
救贖的手向周圍一指,“考考你們的觀察力。
剛才你們跟我一起走了幾家,你們可看出有什麼不妥?
()
這彷彿回到了當初在學校的時候。
救贖就經常這麼考校他們,這些多數已經功成名就的將領心中也不由升起溫暖,一個個在那裡冥思苦想,唯恐被別人比了下去,歲數大了,可是他們地好勝心沒有一點減退,反而更勝當初。
“校長,是不是這幾家都沒有人。
可是備下的柴禾卻太多了?
一個將官小心翼翼的回答,彷彿是真的是一個剛剛入校的學生。
在救贖的面前,他們確實還都是學生,所以救贖什麼時候都不忘提點一下他們。
“奇克說的不錯。
,’救贖獎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笑容,這個學生在學校不是最突出,不過畢業之後倒是越來越開竅了,有的時候成就最高的不一定是好學生,救贖對此早有論斷。
“趙洶他這是打算火燒天葛城啊,他真地敢冒天下之大不韙這麼做麼?,’另一個將領不可置信的問道。
“孩子,戰場上,永遠不要讓任何規條拘束你地內心,那隻會讓你陷入深淵。
.,救贖開始裝哲人,“勝利者是不會受到責難的,不過他還是心軟了些,如果這些家都有人在,恐怕我們也發現不了什麼異常。
校長,我想恐怕不是趙洶心軟了,只是.....-
奇克繼續表現,全沒注意其他人看向他地目光已經充滿了嫉恨,而且是小孩子一樣毫無掩飾的忌恨。
恩,是他的後繼者沒有執行到位,或者說,沒有那個才能控制這一切。
,.救贖點點頭。
“趙洶還真的是一個可怕的人,他根本就沒打算在天葛城跟我們硬拼,我想他也不會做那麼傻的事情,他打算在苦戰之後,把我們引進來,然後再一把火把我們都燒掉,只是,他想不到,我們居然比他還要先發動,那種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