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瓣一般甜蜜而溼潤的唇,一吻住便無法自拔,像魚和水,天空與白雲一樣契合,彷彿彼此都只是一半,拼湊在一起才是完整的個體。
雖然被楚離天的大手禁錮在他的身下,但葉梓桐卻沒有一刻停止過抗爭,她兩條修長的大白腿拼命地踹著楚離天的身體——雖然每動一次她的肋骨就會引發一次疼痛。
楚離天一手掐住她的下巴,一手將她的兩隻手固定在枕頭上,但她的腿像風火輪一樣動個不停讓他心煩,他索性將她的雙腿分開,抵住了她的身體。
“別亂動了!”楚離天低吼道。
這傢伙肋骨都已經斷了,居然還這麼不安分!
“你放開我我就不亂動!”
“你威脅我?”楚離天的性質再一次被挑了起來。
“我哪兒敢?——對我就是在威脅你,你現在要是不放了我,以後我會報復你,報復死你的!我會窮極一生來報復你!”
——痛。
不僅僅是肋骨處傳來的疼痛,還有下身的……不知何時楚離天已經乾脆利落地進入,雙手在她胸前用力地揉搓著,與此同時,他的舌有力地鑽進她的唇內,像蛇一樣靈活地刺激著她的感官。
這種舌吻令葉梓桐的疼痛延緩了一些,像溫柔的撫摸,輕而易舉地挑起了她的慾望,而她的回應也令楚離天更加痴迷狂亂,加快了動作。葉梓桐弓起身子,從肋骨傳來的純粹疼痛已經算不上什麼,這種快樂如狼飲血,除了接受與回應,別無他法。
如同在身體裡下一場悽悽瀝瀝的小雨,溫婉而綿長,細膩而溼潤,葉梓桐睜開眼便是楚離天雕刻一般的俊臉,閉上眼,便是下雨,空氣裡滿是曖昧氣息。
事後葉梓桐不知何時睡了過去,醒來時已是第二天的早晨,日光將整個房間滿滿侵蝕,她伸手擋陽光,並下意識地看向身邊的人。
但身邊空空如也。
外頭傳來陣陣敲門聲:“小姐,起來了嗎?”
葉梓桐全身痠痛,好似散架一般,無力地應了一聲:“起來了。”
鈴鐺和留香便走進來,為葉梓桐洗漱打扮。
“楚離天去哪兒了?”
鈴鐺怔了怔,求助般看向留香。
留香的神情也有些尷尬。
“你們……該不會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吧?”葉梓桐板起了臉,“我這人最恨別人對我有所隱瞞了,你們兩個是我的貼身丫鬟……”
“小姐,我說還不行嘛。”鈴鐺快哭了,“是留香怕你心裡不舒服,不讓我告訴小姐你的,可是小姐你遲早都會知道的。”
“到底什麼事!”
“半夜王爺就去了張鶯那兒,現在還沒起呢。”鈴鐺的聲音細弱蚊蠅。
“哦。”葉梓桐面無表情地點點頭。
“小姐你……就不生氣?”鈴鐺擔憂地看著她,難道小姐的心真在四皇子那兒?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我嫁給他時又不是不知道他沒有侍妾側妃。”只是半夜……楚離天是什麼時候離開的?為什麼離開?她又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她完全想不起來了。
外頭忽然一陣喧鬧,正在給葉梓桐梳頭的留香朝外面看了一眼,放下了梳子:“小姐,我去外面看看。”
“好。”
屋裡便只剩下葉梓桐和鈴鐺二人,鈴鐺看了一眼留香的背影,有些警惕地伏在葉梓桐耳邊說:“小姐,留香怕我說了你難過,可是我必須得說,八皇子他也太過分了,洞房花燭夜居然只過了一半,就去了別的女人那裡,還是找您麻煩的那個女人!”
“我不在乎這事兒。”
“你是不在乎,可這件事大半夜就傳開了,小姐你新婚之日斷了肋骨,新婚之夜相公又去了別的女人那裡,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