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在外頭等著呢。”
葉梓桐不情不願地被扯了起來,坐在了梳妝檯前,兩名妝娘立即從外頭進來,雖然看見葉梓桐的憔悴樣也被嚇了一跳,但還是趕緊開始收拾她。
用玫瑰與皂角花露洗頭,用鹿皮製作的毛巾擦乾,塗上龍油,將頭髮盤成端莊的模樣,插上用一種不知名的小花製作的簪子,名為繁星,這種小花湖藍偏紫,插在髮間像繁星一般漂亮。
精緻的鵝蛋臉用皂角水洗過,再用一種海底生物分泌出的東西去除臉上的死皮,拍上玫瑰露,塗抹上外國進貢的上好的香脂,然後撲上細膩白皙的茉莉粉,細細地擦上一層,肌膚便如陶瓷一般細膩,吹彈可破,再吹上一層薄薄的腮紅,女兒家的嬌媚便呼之欲出。
抿一下唇紙,豐滿的唇便有了紅的鮮豔,葉梓桐看向銅鏡中的自己,活脫脫的一個美人兒,冷淡的眉目中流露出高傲的神情,高挺而小巧的鼻尖好似聳立在冰山上一座美麗的冰丘,而豐滿紅潤的下巴給這張原本就美得不可方物的臉增添了一絲生機,使得她不再那麼冰冷。
鈴鐺羨慕地看著葉梓桐:“真是佛靠金裝人靠衣裝,大小姐你這麼一打扮,漂亮得好像天仙一般。“葉梓桐打了個睏倦的哈欠,懶得理她,這麼早被拖起來,化妝造型又這麼久,不困才怪。
“皇子妃本身底子就好,人長得跟花兒似的,這麼一打扮,更是有母儀天下的風範呢。”妝娘笑著奉承道。
“母儀天下?”門口忽然響起了一聲譏笑,“想做皇后?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還有你,妝娘,你說這種話莫不是在慫恿梓桐勾引皇上?今天是梓桐的大喜之日,你怎麼能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呢?”
葉傾桐的聲音尖銳刺耳,葉梓桐合上眼掏了掏耳朵:“是哪個賤人在門口喧譁?不知道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嗎?”
“梓桐,既然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為何還這麼暴戾呢,你這個臭脾氣到了八皇子府可別被趕出來。”葉傾桐酸溜溜地說道。
“我是不是要在門口貼上一個狗和葉傾桐不得進入,你才會知道你有多不受歡迎嗎?”
竟然將她和狗相提並論!葉傾桐氣得臉都綠了,跳腳罵道:“你這個沒教養的潑婦,只有我討厭你的份兒,你有什麼資格討厭我?瞧瞧你那趾高氣揚的樣子,不就是嫁給了一個不受寵的皇子麼,所有的風光華麗都只是表面上的,實際上只是一個沒權沒勢的空殼子!”
“空殼怎麼了?我再怎麼是個空殼,在離天心裡,也是世界第一重要的人,你呢,我親愛的妹妹,雖然嫁給了有權有勢的四皇子但那又怎麼樣?他根本不正眼看你,你一個人獨守閨房,很辛苦吧?”
葉梓桐的話直戳葉傾桐的軟肋,像一把匕首一樣深深地刺進她的心裡,她臉色一變,憤怒地吼道:“你懂什麼?崖天只是不會表現在臉上而已,張嘴閉嘴說喜歡的人才是真正沒心的,崖天不是不疼我,只是不在大家面前表現出來罷了。”
葉梓桐瞟了葉傾桐一眼,她的沉默讓葉傾桐非常得意,繼續說道:“崖天是皇上最疼愛的皇子,皇上說了以後要立崖天當太子的,到時候那就是皇上,我就是皇后,葉梓桐,你有和我拌嘴的功夫,還不如好好巴結巴結我。”
不願再聽葉傾桐嘰嘰呱呱個不停,葉梓桐不耐煩地站了起來,並從抽屜中拿出一條玉佩,放在葉傾桐面前:“你很清楚這是什麼東西吧?”
第二十一章 ; ;證據
葉傾桐瞧了一眼,心猛地一沉,抬眼望向葉梓桐:“這東西你是從哪裡弄來的?!”
“你別管我從哪兒拿來的,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這應該是你的東西吧?”葉梓桐揚起一抹冷笑。
“你……你……你別亂說!”葉傾桐別過了臉,極力反駁,“這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