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人馬都已經感到乏力。
我忽然感覺到圍繞在身畔的風流慢慢的轉強,一股奇特的感覺由腦門上醍醐灌頂而入,我所能看見的距離似乎更長遠了,不僅可以眺望遠處的天空,有時也能夠遠遠的看入未來,一切好像十分清晰,卻又模糊的讓人無法抓著邊際,思緒快速的在腦海中飛逝。
我的身體開始產生了一些變化,剛開始只不過雙肩和額頭有著些許的痛楚,面板和眼睛像是過敏般痛癢了起來,這種感覺慢慢的遍及全身,每一吋肌膚,彷彿剛被大火燃燒過一樣,恨不得指上生出利爪,好讓我很很的抓扯一番。
全身的痛楚讓我在喉中發出嘶啞的大吼,所發出的聲響,像是拿著兩片砂紙磨蹭一樣沙啞而不悅耳,耳畔則持續的巨鳴,有如千萬頭蜜蜂在我耳中築巢一樣。
我的眼中模糊的看見噬血,朝著我的方向迅速的衝擊而來,我想要舉起雙手來防禦,但是全身像是緊繃住了,完全無法動彈,噬血的行動像是緩慢放映著,慢慢的、準確的擊打在我的胸前。
在接觸的那一煞那,一股巨大的能量似乎突然間的宣洩出來,七色的彩光由我的胸口綻放開來,將噬血狠狠的衝了出去,這片彩光繼續的放射,拍打向滿天漆黑的烏雲,如風捲落葉一般快速的掃蕩開依片藍天。
天空中一道光束應聲照下,統治夜間的生物們,被突然湧入的光明迅速驅離,我的血液似乎沸騰了起來,但是卻不會讓我感覺到難受,反而得到一種難以言喻的舒暢。
外表的面板開始一層層的脫落,肩、背換上一層深若黑曜的鱗片,胸、腹之間則覆蓋著白皙強韌的肌肉,瞳仁消失了,整顆眼前幻化成如珠寶般的深褐色,手腳生出利爪,肩上突出兩扇堅實的羽翼。
“鱗化!”
“終於發生了嗎?”
“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
無數的問題湧入我的心中,但是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回答了我一切的疑竇,我拍動肩膀上的雙翼,一種熟悉久違的感覺浮現在心頭上,我似乎又回到了遙遠的故鄉。
哽咽在喉嚨的聲音終於得到宣洩,一聲龍吟虎嘯,幾乎傳達至世界的每一個角落,再度繞回到發聲的地點,迴盪聲久久不曾散去。
這就是賢者牌中所潛藏的謎樣的牌,所有事情的發生,就如同我和噬血的賭注相仿,我在得到風的淨化之後,在瞬間蛻變成新的型態。
在微風的淨拭之下、在烈火的考驗之下、在大地的擁抱之下、在清水的洗滌之下,真龍之力的光輝在我的膚色上映出溫和的光暈,全新的我誕生了。
我仍然擁有自己的感情、意志、思想甚至記憶,但是又增添了許多心的知識、智慧、以及一些新的情感,和有如往事般的回憶。
夥伴們急忙來到我的身旁,七嘴巴舌的追問著。
“帥小子,你怎麼變成這副模樣?看起來還挺不習慣的。”
“變成這樣不會痛吧?”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SAM,你沒事情吧?怎麼突然間的又這種轉變?”
“…………。”
可倫由“鸚鵡螺號”上飛了過來,突然肅顏說道:“我想主人已經完成了‘真龍試煉’了。”
我驚訝的說道:“啊!是啊,當初他們也說真正的試煉才剛剛開始,原來就是這個意思。”
丹吉爾若有所悟的說道:“難怪,那天我們在‘鐵牢城’的時候,就有一頭獅子說咱們全隊都不是人類,看來他是擁有過於常人的判斷和直覺能力,察覺了我們的本質。”
“但這又代表什麼呢?”尤莉雅好奇的問著。
瑪德列說道:“這就代表了你們兩隻是鳥,聽說鳥沒有噴門,所以無法控制拉屎。”
“斧頭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