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居然是畢卡、所羅多,他應該是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的人了,我親眼看到他的首級和身體分家,怎麼又會出現在這裡?而另外一個敵人有是誰呢?
發射螺釘的那人手臂被瑪德列的斧頭擊中,斧頭正在吸食他的血液當中,大趕緊將斧頭拔下,迅速的又朝我們射擊,我躲過還射,但他卻迅速的像門口移動。
這時候守在門口的尤莉雅抖起舞裙,一串串數不清、看不透的飛刀,潛藏在裙子的波瀾之中,那人不敢硬接,一個翻身由空中越過尤莉雅,我眼見他似乎想要逃走,連忙施展掌心,將門拍合。
誰知道他在空中彷彿水中的游魚一般,軟身從門縫間穿過從容逃去,這一點十分讓我意外,他居然留下自己的夥伴揚長而去。
畢卡這傢伙似乎呆住了,他木訥的臉本來就不可能露出緊張的表情,即使他內心如此,而他好像也不急著追隨同伴,但也不再繼續對我們攻擊,彷彿只是個機器,必須有人對他下命令,他才會有所行動。
我沒功夫理會他了,因為即使他不反擊,想要對他的身體造成傷害,也是十分困難的事情,剛剛的爆裂咒文似乎只漆黑了他的身體,完全沒有半絲傷痕。
我想起族長唱的歌曲:“驕傲的蒼鷹在天空中飛翔,成為你的視線尋找失蹤的影像;他將替你獵取假扮的野兔,讓你不至於落在死神的名單上。”
我想族長所指的蒼鷹應該就是瑪德列了,而且如同歌曲所唱,他也替我尋找到失蹤的影像,預言已成為真實,而後面的兩句,似乎暗示著我將會被人矇騙,而他將為我揭開真相,我想是族長對我未來路上,所透露的提示吧,而族長還另外唱了兩首曲子,我真想知道這些曲子又意味著什麼。
艾格妮絲這時候已經幫甘伽帝治療完畢,但是敷上了藥草,並不代表就能夠立刻行動,甘伽帝被巨力擊昏過去,必須等待一段時間才能醒來。
我先將門關好,以防有人襲擊,丹吉爾在門上畫上一道火焰符咒,任何不請自入的人,都得遭受熾焰的洗禮。
我才跟瑪德列說道頭:“阿列,我已經解決了小冊子上面所有的疑團,也拿到了新的物品,但是我仍然沒有尋獲主要的目的,你想我們還要繼續進行下去嗎?”
瑪德列側頭一想,說道:“這裡面幾乎已經被我們翻遍了,我很難相信居然會找不到,唯一的可能就是族長的情報錯誤了。”
艾格妮絲說道:“不會的!族長是位很有智慧的先知,他所說的話,所做的事情,都有一定的道理。”
瑪德列露出不以為然的笑容,調侃道:“我很不願意戳破你理想的泡沫,但事實擺在眼前,我們進來這間地下城,除了得到一個死亡,一個受傷之外,什麼也沒有了。”
艾格妮絲帶著哭泣的眼神,說道:“這是侮辱我族人的犧牲,你們要出去就出去吧,但是我會把目標完成的,即使SAM本人不再往前,我仍然不會猶豫。”
我有點過意不去的說道:“真是抱歉,為了我個人的事情,讓你的朋友……。”
艾格妮絲堅強的說道:“這不關你的事,我們只是完成族長交代的任務。”
丹吉爾說道:“好啦,別吵了,現在解決的方法很簡單,一就是大家一起出去,想留下來的只好請便,二就是找出尋找寶物的方法,總之做些有建設性的事情,別老是吵嘴。”
瑪德列笑著說:“不知道誰老是吵嘴,現在對手昏倒了,搖身一變,成了公證人了是嗎?”
我說道:“我是有個想法啦,只是有點瘋狂。”
瑪德列和丹吉爾忙問道:“什麼方法?還不快說。”
我說道:“那本‘日記’和‘說謊的筆’,是我依照著侏儒的筆記找到的。”
丹吉爾洩了一口氣,說道:“我以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