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
無法看破修為，要麼實力比他強，要麼就是有至寶防身，哪一樣都代表著不凡。
所以客氣的同時，還暗暗戒備。
陳林立刻開口。
“冒昧打擾，還請見諒，我是想問問，二位手上可有指間沙，想要交換一些。”
“呵呵。”
男子聞言臉色微松。
笑著道：“陳道友想多了，我們夫婦二人也是剛來此地，尚未進行採集，怎麼可能擁有。”
“而且指間沙採集的過程那麼兇險，就算得到了，也不可能拿出來交易的。”
“這樣啊。”
陳林做出遺憾之色。
“那木道友可有采集指間沙的寶物，我也願意進行交換。”
“沒有。”
男子立刻搖頭。
“我也只是用晶絲網碰碰運氣，這通天河的虛無之意，我們可承受不住，不敢深入。”
陳林抱了抱拳。
“原來如此，那就不打擾二位了，祝二位成功！”
木摩柯二人一直等陳林的身影消失，才收回目光。
“夫君，這個人面生的很，但修為似乎不低，不知是哪個勢力的，會不會有其它企圖？”
女子看了木摩柯一眼，神色有些擔憂。
“應該不會。”
木摩柯想了想，道：“百年前四方城崩潰，大多數參與者，都落到了我們坎域，出現一些陌生強者很正常。”
“而且坎域的隱藏勢力也不少，我們不可能都認識。”
“也是。”
女子微微頷首，不再糾結。
陳林不知二人的交談，繼續尋找其他修煉者。
只要碰上就去接觸。
一月後。
來這條河收集寶物的人還真不少，一個月的時間遇到了十幾波。
大部分都不願意交流，但也一些健談的，讓他將資訊瞭解了個大概。
這條河叫做通天河。
起始部位是那個湛藍的巨大星辰。
據傳說，該星辰是一位十分強大的永恆強者隕落後所化，現在仍舊蘊含著十分狂暴的能量。
沒人能夠靠近。
河流的另一端，一直蜿蜒向上。
也就是與囚籠大陣相反的方向。
虛空界適合生存的，只有下層和中層，上層就只有真境才能扛得住壓迫感。
再往上的話，連真境也無法涉足。
所以沒人知道河的盡頭在哪裡。
這條河在坎域很出名。
因為出產一種叫做指間沙的特殊物品，此物利用秘法少量使用，能夠讓人變得空靈。
輔助修行，參悟秘法，開發天賦等。
在很多方面都有用處。
尤其對突破虛境的小瓶頸，效果十分明顯，深受虛境強者追捧。
也極具危險。
此物有一種恐怖的特性，能夠讓世間萬物都化為虛無，就連真境，沒有特殊手段也扛不住。
得知這些後，陳林便明白，他之前感覺到的那種瓦解狀態，就是指間沙所致。
此物能被老媽包子剋制，說明也是一種異種能量，而且和死亡凝視的死意一樣，屬於一旦沾上就甩不掉的那種。
但卻沒有死亡凝視等級高。
因為死亡凝視的死意，老媽包子的效果毫無用處。
陳林慢慢回憶打探到的資訊。
心中大致有了數。
有老媽包子在手，河水中的指間沙對他影響不大。
不過除了指間沙，通天河還有一種東西。
更高階，也更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