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凝結先天法源者，絕不可能是普通人。
他們也都是修煉了數百年的修煉者，雖然一直在宗門羽翼庇護之下，涉世不是很深，但也知道審時度勢，不弄清楚的話，這樣的人還是不要招惹為好。
“蕭姐姐，他真是先天法源麼？”
柳如綿臉色變換了一陣，對著神女開口詢問。
神女看了一眼陳林遠去的背影，對柳如綿笑了笑，道：“我好像聽說，此人是柳妹妹你的人吧，你難道不知道情況？”
眾人立刻又把目光都放在了柳如綿身上。
在七界花虛影中，這個林飛羽一直都是打著柳如綿的名頭，肯定有著不一般的關係。
柳如綿也知曉情況，立刻解釋道：“我們只是普通關係，連朋友都算不上，蕭姐姐不要多想。”
“是麼？”
這時，白玄明忽然開口。
然後語氣不善道：“我可是聽聞，此人在七界花空間中，和那個鎮獄使魔女是一夥的，那魔女大開殺戒，我弟弟白玄澤很可能就是死在了對方手上，此人怕是也脫不了干係，如果柳道友知道什麼內幕，可不要隱瞞！”
柳如綿聞言神色頓時一冷。
“怎麼，你懷疑是我派對方進去，殺了白玄澤不成？”
隨即氣勢爆發，不屑道：“就算是又能怎麼樣？死在七界花中，只能怪你弟弟技不如人，拿著白虎印還能被人殺了，簡直是廢物，這樣的窩囊廢還想纏著本姑娘，死了才清淨！”
“你！”
白玄澤怒容滿面。
柳如綿卻一副譏諷之態，斜著眼道：“我怎麼，你要替你弟弟報仇麼？有本事放馬過來！就你那點實力，恐怕還不如你那窩囊廢弟弟呢！而且你也不要在這裡裝什麼兄弟情深，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兄弟間的關係麼？要不是你弟弟死了，你能晉升核心弟子？我懷疑你弟弟的死就是你暗害的！”
“你！”
白玄澤被懟的面紅耳赤。
但是看著柳如綿攥起來的拳頭，卻硬是沒敢說是什麼狠話。
這女人可是有名的暴脾氣，實力還異常強大，要是動手，對方真敢在這裡打殺了他。
“柳如綿，你不要欺人太甚，真當我們白家沒人不成？”
不敢動手，但也不能弱了氣勢，白玄明怒聲開口。
“呵呵，有人也不是你，要是白玄虎來還差不多，不過你能請的動麼？”
柳如綿嘴角的譏諷之意愈加明顯，氣的白玄明渾身發抖。
“好好好，柳如綿，我看你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在這麼多同輩中面前吃癟，臉面算是丟盡，白玄明沒臉再留下，放了一句狠話，拂袖而去
竟是連拍賣會也不參加了。
柳如綿卻還不放過對方，對著白玄明的背影冷聲道：“你要是敢對我的人不利，我就算打上白虎鎮，也會要了你的命！”
那個林飛羽雖然可惡，但還欠她兩個黃金魘幣呢，必須要保一下。
而且她也很好奇，對方是怎麼凝聚先天法源的。
第一次遇到對方的時候，對方並未遮掩神魂氣息，可是沒有先天之意存在，說明是在那之後凝聚而成。
很可能就是得到了七色花，然後凝聚成功的。
但是按照蕭布衣所說，對方在地淵時，修為已經到了半虛中段，並且能施展強大神通，那就應該是用她給的法則之光，凝聚了法源才是，否則下元域的修煉者就算原本修為再高，也不可能在上元域中施展出法則類術法的。
而想要凝結先天法源，必須在源種形成之前才行，所以她懷疑，對方是不是在魘界中得到了什麼秘法，能夠將普通法源，轉化成成先天法源。